齊小酥本來有點兒被他的激烈給嚇到,但是當他強勢地侵入時,她覺得自己也無比地想念與他唇舌相依的感覺,於是情不自禁地回應了,甚至還有點兒想化被動為主動。
“寶貝兒......媳婦,想死我了。”衛常傾餓極似地吮=吻著她,身體也迅速地起了反應。
齊小酥立即就感受到他的急切。
她全身都燒了起來,又綿軟無力。這種感覺來得那麼洶湧,讓她招架不住,只想跟著他徹底沉淪。
“你......”她發現他已經開始解著衣服,忍不住眸光如水強撐著道:“我剛回來還沒洗澡......”
“做完再洗。”
開玩笑,之前初嚐了葷,然後就分開兩個月連手都沒有摸到,人都在他身下了,他哪裡還能忍?再說,她身上一直都是那麼幽香,根本就沒有別的味道。
齊小酥睜大了眼睛,控訴地看著他,每一次都要說得那麼直接!
衛常傾脫了上衣,低頭看見她這個控訴的表情,忍不住就想逗她,於是一邊解著她的衣服,一邊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先做完一次再洗,洗的時候還可以再來一次浴缸裡的,一次花灑下的,嗯,還有,想不想念坐在洗漱臺上的滋味?”
“無恥......”齊小酥除了這個詞都想不出還有什麼詞語可以形容他了。
“嗯,不無恥怎麼抓住你?”衛常傾剝下她的連身長褲,感覺有點兒惱:“這種褲子不好脫,以後在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穿裙子。”
齊小酥:“......”
“大哥,冬天也要穿裙子?”
“也可以啊,我們就窩在房裡哪兒都不去,開著暖氣,你光著都可以。”衛常傾說著,手繼續動作。“拿槍開機甲打人本少帥都異常熟練,這脫女人的衣服還是非常生疏啊,得好好再練練。”
“脫女人的衣服?這個女人不是特指我吧?你還想找多少個女人練練?”齊小酥一聽就惱了,一個翻身,整個人撲倒在他身上,眸光似水火交融,美得令人想向她的眼睛吻去。
衛常傾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舉手道:“語誤,我得說脫我媳婦兒的衣服還是非常生疏的,所以,寶貝媳婦兒,咱們多練練......”
“脫衣服誰不會啊。”她不服,不讓他起來,自己動手就去解他的褲頭。衛常傾的眸光倏地暗了,也不說話,任她去解去。
齊小酥把他的拉鍊一拉,伸手就扒,結果被“敵人”突然彈起的囂張強勢模樣給嚇了一跳,整個人就往地上滑去,衛常傾雙腳立即勾住了她的身子。
這下子尷尬了。
齊小酥半掉不掉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腳背上,手還抓著他的褲頭,整個人趴在他腿上,他的蓄勢待發正好挺在了她的嘴邊,距離不過半厘。
他半撐著上身,看到這畫面時立即血脈僨張。
“媳婦兒......”他的聲音都啞了,眸光如狼。
齊小酥窘得不行,尤其是眼前的東西竟然還顫了顫,她的臉漲得通紅,忍不住就想逃。衛常傾哪裡肯讓她逃,腳下再一用力,她就控制不住地往前一趴。
“唔......”
衛常傾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地呻=吟出聲,那聲音讓齊小酥差點就把他給咬掉了。要命了,一個大男人叫得這麼銷魂蝕骨是幾個意思!
“要了我的命......”他啞著聲音,一伸手就把她給撈了起來,自己踢掉了礙事的褲子,將她壓在了身下,也把她要抗議的話都以吻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