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麼一說,衛常傾就有些無奈。他進門開了暖氣呢。
看著她這樣一身的傷,再強的*都一下子熄滅了。這樣子他還怎麼吃得下去?
不帶半點情慾地將她抱了起來,“傷口都不要碰水了,我給你洗。”
他這樣一本正經地要幫她洗澡,齊小酥怎麼都覺得有點兒不習慣。但是她拗不過他,最後只能從頭到尾紅著臉被他服侍著,果然傷口都沒有沾到半點水。
穿上睡裙,坐在沙發上,他先給她換了手臂的藥,一拆開紗布,果然見到原本該在好轉的傷口又有點兒扯裂,他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問道:“所以,現在可以說了嗎?”
“有人在附中校外伏擊我。”
“槍手?”
“嗯,小一說他叫丹尼斯。”
衛常傾立即眯起了眼睛,“我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兒印象。”
齊小酥和系統小一都豎起了耳朵,驚喜莫名。他們都查不到這個人,更別提他是受誰的指使僱傭,但是如果衛常傾知道這個人,在未來看過他的資料,那是不是說明,可以扯出背後的人來?
這真的是!
齊小酥第一次佩服衛常傾在後來的閱讀量,還有涉獵之廣!他怎麼什麼都看!
她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摟他,準備給他來一個驚喜之吻,哪知衛常傾卻瞪了她一眼,嚴肅地道:“坐好,別亂動!”
這上藥呢,還冒冒失失的,等下傷口又繃開了怎麼辦?
齊小酥撇了下嘴,乖乖坐好。她覺得自己在衛少帥面前還真的只是十八,明明她心理年齡都二十四了。
“仔細說給我聽。”
衛常傾一邊聽她講述,一邊在腦海裡搜尋著那個叫丹尼斯的資料,他應該是看過的。
“二十一世紀世界前二十殺手榜,”他說道:“我看過這個,裡面有丹尼斯。”
齊小酥趕緊問道:“那個榜單,殺手的資料寫得詳細嗎?”
“有的詳細,有的只有兩句話,丹尼斯的......”衛常傾想了想道:“國人,孤兒,呆過難民營,當過混混,加入過僱傭軍,後來因為殺了頭領叛出,開始苦練槍法當了殺手。”
記憶力真好啊。
齊小酥自愧不如。看了那麼多的書報那麼多的歷史野史,他竟然略一思索就能夠想出來,這記憶力槓槓的。
衛常傾接下去道:“丹尼斯的任務記錄,無一敗筆。但是最後一次,”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也就是今年,丹尼斯被發現在華夏接了一個任務,之後人間蒸發。”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