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艾先生之間，還會有合作。
雖然他們原來是非常不愉快的開始。
現在看著艾先生，齊小酥腦海裡甚至還一下子就浮現起當初第一次見面，艾先從坐在浴池裡，因為裸著身體讓她被系統小一視線打了馬賽克的情形。
那個時候，她是這個世界上掙扎著的螻蟻。
再不樂意，再心懷忿忿，為了外公外婆，還是一個人去面對這些人。
不過是時隔倆月，她已經站在與他同等的地位，看著他搖遙祝舉酒杯敬酒。
世事無常。
就在齊小酥心裡閃過這句話的時候，艾先生也正對身邊的馬志成說著這四個字。
“世事無常。”他喝了一口酒，讓那冷冽的液體滑進喉嚨裡，帶出一股微辛，感嘆地道：“這麼短的時間，當初那個我們以為可以在手心裡搓圓搓遍的小姑娘，已經成了齊總。讓你吃了鱉吧？”
哼。
馬志成不說話，只是目光有些陰冷。
“馬老闆這麼有耐心，我也挺意外的。”
艾先生這句話，馬志成聽得明白。以他馬志成的手段，以前看中一個女人，哪次碰過壁？
正因為齊小酥讓他碰壁了，讓他多少覺得有些新鮮，所以才願意玩玩，走的路子還曲折了些。如果一開始他直接將她弄到床上要了，她哪來的時間成長？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已經玩膩了。
但是說起來也是他賤了，如果齊小酥一開始就是那種女人，他哪來這麼大的興趣？就是因為她一次次的拒絕，他才對她有越來越深的興趣。
“聽說，艾先生打算跟她合作。”惱羞成怒的馬志成冷冷地說道。
你跟齊小酥有過往來，別以為我不知道。
如今我跟齊小酥算是正面對上，你艾先生如果真跟她有合作，那我們也該是敵人。
都是人精，哪裡聽不出來。
不過，艾先生一點兒都不在意，笑了笑道：“生意歸生意。”
“這麼說，是真的有合作了？”
艾先生唇角一勾不說話。
這時，門口處起了微微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