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感到自己離死亡如此接近。
而顧灝雙眸猩紅，眸底的殺氣逐漸騰起。
“你先放手，我呼吸不了......”她眼角的淚水滑落下來。
眼看她臉上及脖子通紅，只要他再稍用力就可以送她去見閻王。
只是，最後他還是緩緩地鬆開了手。
她馬上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卻因為太過用力，嗆了口冷氣，不停地咳嗽。
緩了一會才感覺呼吸順暢了一些。
“說，你們什麼關係？”顧灝眸底的殺氣更深地掃向她。
她順了順心口，喘著粗氣，“我說的是真的，我跟他真的沒有關係，我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太后華誕那日，是在後花園，我為了救一個宮女，得罪了皇后，是他出手相助的。”
到了這一步，她只能如實相告，不敢隱瞞。
對於她說的這件事，他也知道是真的，因為當時他就在現場，只是沅子凌並沒有發現他。
只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那是他們的初次見面。
“那次，他為什麼出手救你？”顧灝帶著殺氣打量著沅子凌。
“我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你吧，你不是他弟弟嗎？”對於這個問題，沅子凌也是疑惑的，只是最後她想不出來，就只能認為顧言會出手相救，就是因為顧灝。
顧灝冷笑了聲，“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嗎？還是你打算用兄弟情來糊弄本王？”
“那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麼，不然你下次直接問楚王不就可以了？”沅子凌把問題拋了回去。
“你是用楚王來壓本王嗎？”顧灝逼近了一步，嚇得她馬上後退拉開了距離。
剛才被掐的氣，都現在還沒順暢呢，她可不想再次落入閻王之手。
沅子凌站在安全的距離外，抬眸望向顧灝，說：“不是，顧灝，我們能冷靜地談談嗎？”
即使隨時有生命之危，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爭取到談判的主動權，才能化險為夷，所以就算是鋌而走險，她也只能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