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叢中又走出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個道場教習的傢伙,他對著陳耀揚大吼道:“八嘎呀路,給我上,殺了他!”
“虹口道場”的眾弟子們聞言,便不顧一切地紛紛向著陳耀揚衝了上來。
陳耀揚見狀,不慌不忙地將手上的牌匾靠在了牆壁上,然後前衝數步,一個縱身躍起身來,雙腿同時向外一張,將首當其衝的兩名道場學徒踢倒在地。
落地之後,陳耀揚並沒有怠慢,連忙飛起一腳正踢而出,重重地踹在了一名衝在前面的道場學徒的小腹部。
這名弟子被這種巨大無比的踹擊力踹得倒飛了出去,正好又撞上了他身後另外數名欲衝上前來圍攻陳耀揚的道場學徒的身上。
緊接著,陳耀揚一聲暴喝,徑直地衝進了道場學徒們的包圍圈之中,雙手拳揮掌舞,左扇右擊,雙腳前踹後蹬,連環踢擊,立時將靠他最近的幾名“虹口道場”的弟子們打得滿地找牙,東倒西歪地摔跌而出。
陳耀揚的攻擊力和精準度均恰到好處,每一記重擊的部位也都挑選了人體最為薄弱的地方,再加上他的拳腳迅捷快猛,狠辣刁鑽,“虹口道場”的眾學徒們基本上只捱了一記重擊,便就此喪失了繼續打鬥能力。
另外,陳耀揚的雙腿更是快若閃電,形如游龍,每一次的踢擊更是蓄滿雄厚的力勁,再加上迅捷猛烈,不僅將四面八方疾衝而來的道場學徒一一踢倒在地,甚至還造成了“排骨效應”。
一時之間,倒地摔跌之聲,哀嚎啼叫之聲,骨折斷裂之聲不絕於耳,就好像在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搖滾敲擊音樂晚會一般,響徹整個道場的練武廳。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上百名“虹口道場”的弟子們便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倒下了一大半,剩下的另外一小部分均是一臉的驚恐之色,目不轉睛地盯著陳耀揚,就像是見到了魑魅魍魎般離得遠遠的,手上雖然依舊比劃著防守進擊的招式,可誰也不願去當那隻出頭鳥,生怕自己會像倒在地上的那些道場學徒那樣,不是昏迷不醒,便是哀嚎不止。
陳耀揚的目光始終冷若冰霜,腳下的步伐緩慢地行進著,他每踏前一步,就如同鐵錘一般在“虹口道場”所有人的心坎上捶擊了一下般,令他們個個膽戰心驚,冷汗淋漓。
一些不知死活的道場學徒估計是承受不了這種令人窒息的壓力,抱著一絲希望的曙光,狂吼一聲為自己壯了壯膽,不顧一切地朝著陳耀揚撲了上來。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由於他們與陳耀揚的實力相差得太過懸殊,再怎麼發狂地吼叫壯膽也是枉然,陳耀揚只是輕輕地揮出一記拳頭,便將這些傢伙痛擊得滿地找牙,動彈不得。
陳耀揚走到距離那名道場教習三四米處,突然身體如同一梭閃電般衝向到了對方的跟前,然後伸出左手,五指曲伸,使出一招“擒拿手”,一把便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將這名身材魁梧的日本教習單手推到了大廳的一根木柱子上,然後厲聲地喝問道:“快給我叫石井弘這個混蛋出來!”。
這名道場教習看著陳耀揚憤怒的目光,說話也不知不覺地斷斷續續起來:“我已……已經叫人到後院去……去請石井館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