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安初否認。
探警顯然並不相信她,“安小姐,你要知道,進到這間審問室的人都堅稱自己無罪,可事實勝於雄辯。”
“對。安初,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我們一貫的方針。”
面對一張張嚴肅到冷酷的臉,安初深吸一口氣,強自冷靜了下來。
“行。事實勝於雄辯。那你們跟我說說,你們都掌握到什麼證據了?”安初板起臉,言辭尖銳,“說我謀殺,總不能空口白牙張口就來。我八歲被送出國,每年也就農曆年回來一段時間。身在國外,我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明。”
看那人有話說,安初根本不給他機會,繼續快速說道:“我自己不能親自動手,但可以指使別人做對不對?那麼我會指使誰呢?又有誰會聽我一個剛成年女孩子的話?買兇殺人?你們可以查查我這些年戶頭的額度以及資金流動。看看我能不能拿出這筆錢!”
一眾人被安初問的啞口無言,好半晌才有人問出,“那這些保險以及股份轉讓書你怎麼解釋?”
安初眼睛裡冒著火光,“這該是你們調查的事。我爸爸為什麼提前半年給自己買保險還把手裡的股份都轉讓了,這是不是代表他早預感到危險!而你們!現在最該做的事情是去找真正的兇手,而不是在這裡逼問我!”
誰也沒想到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姑娘,爆發起來竟氣勢驚人。
案情毫無進展。原本審訊安初的三個人都站了起來,耳語幾句後。有人開口,“今天請安小姐回來協助調查,辛苦安小姐了,你可以走了。”
一口氣憋在嗓子眼,安初體內像是有一股氣亂闖,撞到哪裡,那裡就疼的發慌。
就這麼氣鼓鼓地走出警局,向著已經下了車站在車邊的葉崇謙走過去。
“他們難為你了?”葉崇謙皺起眉。
安初見到他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想哭,死忍著眼淚不掉下來,拉開車門就鑽進車裡。
葉崇謙緊跟著上車。
車子還沒啟動,就見陸一鳴從不遠處跑過來。
安初忍不住大叫,“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