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後,夏末一把抓住秦傲風的手,另一隻手伸出兩個手指在他眼前晃道:“你……你知道這是幾嗎?”
秦傲風一愣,停下來,見夏末的動作和表情,知道她肯定又是想歪了,抽出手,一臉不屑道:“別晃了,這一點點傷還不至於。”
說著走到火旁坐下繼續道:“只是有一個剛從煤窯裡出來的人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的,我見著很不順眼而矣。”
夏末一聽,氣道:“什麼煤窯裡出來的,要不是念在你有點武功,我們同路你可以為我掃清前行的障礙,我才不會管你的死活呢。”
秦傲風一聽,怒道:“什麼?原來我一直在你心中就只是一個為你開路的工具?”
夏末一愣,自己心中從來沒想過要把別人當成工具,她冷靜了一下,走到秦傲風身邊坐下來從袖中掏出一把草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不能鬧內亂,我剛剛到外面摸黑找了這些草藥,順便撿了一些乾柴回來,你的手臂該換藥了。”
說著著草塞進了嘴裡,邊嚼著,邊伸手去拆秦傲風臂上的蝴蝶結。
秦傲風還在氣頭上,見夏末把手伸過來,輕輕的躲開了,夏末見狀,拉過秦傲風的手,強行的去拆。
這時秦傲風瞟見夏末苦著一張臉,嚼著草藥,便不再掙扎。
拆開後,夏末輕輕的把臂上的藥渣颳了下來,連著先前的布條扔到火裡後,又從裙上撕下一塊布,然後把嚼細的草藥吐在布上。
秦傲風見狀,噁心的躲開去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夏末:“給你換藥啊。”
秦傲風:“那藥你……你剛才用口……”
夏末:“先前的也是這樣的啊,而且你不知道嗎?口水可以消毒。”說著不顧秦傲風的躲閃,拉過他的手,就往傷口上敷去。
秦傲風一臉噁心的看著自己的臂再次遭到了毒手,有一種欲哭無淚的趨勢。
待包紮好後,夏末拍了拍秦傲風的臂笑著說道:“好了,保證你明天又生龍活虎了。”
秦傲風有點疑惑的看著夏末道:“據我所知,夏茉兒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大字都不識幾個,怎麼可能會知道一些處理傷口的藥呢。”
夏末一愣,笑道:“呵呵,沒辦法,我……我是死馬當活馬醫,撞對的。”
秦傲風一驚:“什麼?死……死馬當活馬醫?”
夏末:“對啊,這裡又找不到什麼醫館,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你失血過多而死,還不如隨便拔兩根草敷在你的傷口上碰碰運氣。”
秦傲風這下徹底無語,抓藥治病可是人命關天的事,藥用對了還行,要是用錯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沒想到夏茉兒居然一臉無所謂的說是隨便拔兩根草碰碰運氣,還是用嘴嚼的,難道那個臭丫頭就不怕吃到帶有劇毒的草一命嗚呼嗎?
夏末見秦傲風沒有說話,捅了捅他說道:“喂,好了,不是沒事嗎?好像還被我撞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