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一日??”我嘀咕著,總感覺這個時間似乎在哪裡聽過,但是我卻沒有太多留意。
我默默算著這個出生時間,心裡恍悟,是和我類似的罕見命格,幾乎完全對立的命格,我是天生陽氣極重,她卻是天生陰氣極重,也都是一樣天生八字命硬,主六親刑傷,出生破祖。
看面相,她只怕和我一樣沒有任何親人了,她的體質體弱多病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怕這樣的身子,從小到大都被排斥不少吧?我想得這裡,感覺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味道。
“要出門了,牽手!”
她站起身,把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在我面前伸過白嫩的手。
我一愣,心想她要牽手應該是想要類似取暖的動作,牽著手,寒冷的身體才勉強舒服一些,怪不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沒有朋友和戀人,原來是身體的原因。
“牽手!”
她斗篷下的面容看不清表情,看著我沒有立刻牽手,以為我不願意,冷冷說,“牽手!不然我今晚殺掉你。”
刷!
旁邊的服務員投來詫異的目光。
我無語,連忙拽著她的小手,牽著僵硬的她往門外走去。
“下一次,能不能不要開這種玩笑,就算是要開玩笑,能不能不用這麼認真的口吻開玩笑。”
我說出這一句話是有依據的。
講道理真不是我慫,只怕每一個人聽著她的口吻都會深信,她的每一句都不像是開玩笑,像是真的會這麼做一樣。
她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愣了愣,忽然露出明媚的可愛微笑,拽著我的手掌說好。
“以後叫我小芸。”她說。
走出了殯儀館一段距離,太陽才徹底落下,伴隨天生黑暗沈芸也漸漸活潑起來,甚至雖然還是穿著黑色雨衣,卻摘下了兜帽露出清純可愛小臉,黑色雨衣反而像是披風一樣的感覺,可愛得緊。
她又問我還要去幹什麼情侶該做的事情,我卻說很晚了,差不多該回去,她詫異的看我一眼,沒有反對。
忽然,她指了指路邊的某家賓館,淡淡的說:“我實在忍不住了,要不我們去開房吧,我要吸乾你。”
“不是說了嗎,你能不能別用這麼認真的口吻開玩笑。”我摸了摸鼻子。
“開玩笑?我從來不說謊的,從頭到尾說的都是真話,特別是對你,就沒有說過假話。”她說。
得!
這滑頭可愛的姑娘又在說謊了。
我無語,不過卻心頭一陣火熱,她說自己沒有說謊,那豈不是在暗示真的想要和我去開房,做那羞答答的事情?
我想得這,偷偷看向沈芸,她隱藏在雨衣身下的美麗身段,喉嚨忽然乾燥起來,狠狠嚥下一口唾沫。
“反正是她自己主動的,還暗示了這麼多次,要不我真的就帶去......”
我越想心裡就越火熱。
偷偷瞄了瞄任由我牽著手的沈芸,小手滑滑軟軟的,這對從來沒有碰過女生的我,是一個難以抵擋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