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昆一愣,隨即看了眼梁秋月。
“人在哪?快把人請進來。”
“少帥說,他腿腳不便,就不進來了,讓您將梁醫生還回去,今天梁醫生還要給他治療。”
他知道最近梁秋月每日都會出入大帥府,大帥府還對她車接車送的。
但他也沒想到,陳修會親自來要人。
這女人也挺邪門,能讓女人懷孕,還能給人治腿?
梁秋月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魏先生還有別的指教嗎?如果有,可以隨時去找我。”
魏昆沒說話,臉色也沒多好。
沒面子是沒面子的,但想收拾人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心裡憋著一口氣。
等人走了,紅景撫著他的胸口,勸道:“老爺啊,您要算賬,也該找對人,那什麼青龍幫和獵鷹堂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又是收保護費又是接活殺人的,這才是危害性最大也最不可控的,您說是吧?”
魏昆沒什麼反應倒也嚇不著紅景,她把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我和六姐都有了,您就當是給兩個孩子積些福氣,把青龍幫和獵鷹堂這兩個毒瘤給清除了。”
聽到這話魏昆的臉色倒是好了不少。
另一頭,梁秋月上了車,就見到坐在車後的陳修。
他見她完好無損的出來,臉色肉眼可見的鬆弛了下來。
梁秋月雖然不怕,但為了她在魏昆面前拐彎抹角說好話的紅景和聽到訊息趕來的陳修,這兩人所做的事,這情她還是領的。
藥浴時,梁秋月趴在浴桶上和他平視,笑眯眯的問:“陳少爺,你今天去魏家,是怕我出事,還是怕梁醫生出事?”
這會兒房中無人,梁秋月的態度稍顯放肆,眼中的挑逗意味極為濃郁。
要是讓陳夫人看到這幕,肯定會火冒三丈的說:“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別有企圖!”
陳修雖然天天光著膀子被她看,但至今還沒有習慣。
即使此時面上淡定如老狗,隱在水中的手指和腳趾也已經蜷縮了起來。
他半晌不說話,梁秋月又繼續說:“你是羞於承認自己會對一個二婚的女子有興趣?”
陳修眉頭微蹙,他並不是這個意思,但心裡確實有點疙瘩。
他不想知道她曾經喜歡過誰,又為何會和離。
他不想知道她的過去,她的過去卻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