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眼眨都不眨的看著老太太追著獨眼女人出了院,外面的它看不到了,因為它被鎖鏈鎖著,活動範圍很有限。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瘋女人尖叫了起來,她尖叫著身後如有厲鬼在追,風一般的跑回了屋內,房門被她關緊。而身後,並沒有老太太的身影。
等了近五分鐘,門口還是沒有老太太的聲音,梁秋月也等不下去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堂屋內,桌上趴著的梁秋月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眼室內,其餘六人都在,夏清甚至直接睡了過去,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推開房門,天空依舊黑沉沉的,王慶東趴在側面的屋頂上,雨水淋了他滿身,他正悶著頭修補屋頂呢。
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正常。
她撓心撓肺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老太太到底怎麼了!
她又回了屋,繼續將精神力發散,附到了一隻老鼠的身上。
老鼠視野有限,在找到老太太家門口時,入目的是滿眼猩紅,殷紅的血從老太太頭頂流出,她的瞳孔已經發散,不難猜出她此時的狀態,人已經死了。
她是誰殺的?是那瘋女人反殺了她嗎?
村民們會不會拿老太太為藉口找大學生們的麻煩?
大學生們還能安穩的走出村子嗎?
王慶東修屋頂近乎修了一個小時,女生們回屋後見屋頂確實不漏了,但床上卻已經被淋的不成樣子了。
沒法子,眾人只能打上水用布把涼蓆清潔一遍,床上的髒汙再弄淨,晾到晚上,應該就能幹可以躺了。
“他媽的,早知道就不來這了,真是晦氣的很!”李延州踢了踢木桌,表達著自己的煩躁和不滿。
外頭的雨聲的確讓人煩躁,被村民們誣陷訛詐,被困在這裡,還無所事事,自然只會放大這種煩躁。
中午徐有根又來送了些飯菜,是餅子和鹹菜,分量不多,平均每個人吃一張餅子。
和昨日殺雞招待,確實差了許多。
漸漸的,雨小了下來,陳萊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五點了,天已經要黑了。
李延州喜形於色,“我看今天晚上雨估計就停了,你們玩筆仙玩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