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聚集了資本,人才。
一切都到位了,如果還不成功,簡直沒有道理!
張希孟美美睡了一大覺,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睡覺最養人,他現在精神頭十足,匆匆洗漱之後,就去學堂講課。
結果他剛剛趕到了學堂,就發現師生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激烈地議論。
有人發現了張希孟,似乎想過來說什麼,但是由於忌憚,並沒有敢過來。
這就奇了怪了!
外面有多少風雨,也刮不進北平大學堂,而且有什麼大事,還是自己不知道的?
張希孟有些糊塗,不過他也沒隨便詢問什麼。
而是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讓人把方孝孺叫過來。
很快,方孝孺就匆匆跑進來。
“張相,學生正有話要找先生呢!”
張希孟見他臉色通紅,怒氣衝衝,張希孟愣了下,就說道:“你先彆著急,有話慢慢說。”
方孝孺深吸口氣,突然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副畫卷,遞到了張希孟面前。
“先生先看看這個吧!”
張希孟展開之後,發現這是幾張簡略的人物畫,只不過人畫得很粗糙,衣服倒是挺用心的。
張希孟略看了看,才發現上面有一行字:北平大學堂師生服制!
這是給學校老師和學生穿的?
張希孟似乎想起來,當初朱棣腦袋一熱,承諾了要給學生髮校服,而且還不是一套,就是眼前這些?
張希孟再看看這些衣服的樣式,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怪不得師生們議論紛紛,敢情是犯了忌諱啊!
“方孝孺,大傢伙的意見很大嗎?”
方孝孺用力點頭,“不只是大,是非常大……張相,按照燕王殿下這麼弄,大傢伙豈不是都成了碼頭幹苦活的!哪裡還有書生體面啊!”
張希孟點了點頭,隨口道:“這是朱棣的意思?”
“不是!燕王殿下剛回來,這是李景隆和花煒的主意!這倆小子,蠱惑燕王,專門幹這種事情,還請先生要嚴加懲罰才是!”
張希孟又沉吟了一會兒,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說道:“這樣吧,將師生們都叫過來,再有,告訴燕王,讓他把李景隆和花煒都帶來,咱們湊在一起,商量一下,到底有什麼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