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孩子們看見,還是你怕我?”
他逼得實在是緊,霍西手指拽著他的袖釦,想了想還是說:“我不習慣這樣。張崇光,我們說好的60天,但是太快了……”
算一算他們已經差不多分開一年。
都是半個陌生人了。
張崇光卻不肯放手,他還是把她抱回了主臥室,穿過長長的琉璃玻璃的過道時,他驀地停了下來,將她抵在磚紅色的牆壁上,但沒有忘了她怕涼,用一隻手墊在她的背後託著。
張崇光低頭,薄唇貼著她的耳根。
他沙啞輕喃:“記得嗎,前年生日那天你喝醉了,我們就在這個位置做了……我還記得當時的感覺,霍西,你記不記得?”
“我忘了!”
霍西回答得又快又急,別說她不想記起來,就是那些回憶也足夠羞恥。
那晚,浪蕩得不成樣子。
那時其實他們關係已經很不好,那晚她喝了酒,狀態好願意跟他雲雨所以那之後的一個月張崇光總是有意無意喂她喝酒,發生關係。
可是走到頭的婚姻,用麻醉的性,又怎麼能挽回?
光想想,就空虛得厲害。
霍西想起那些,蒼白容顏總算是染上一層薄薄紅暈,很惹人憐愛。
她在職場上是厲害強勢的,
但張崇光記得,她在他身子底下,有多軟。
她有多喜歡他抱著她,用盡全力去征服她,每每忘情她都抵著他的肩頭像是小貓一樣地叫喚著他的名字:“張崇光…張崇光……”
張崇光英挺眉眼,注視她。
他低聲說:“霍西,我不會讓你忘了的,我會讓你一件一件想起來。”
空氣靜默,良久霍西淡淡一笑。
她說:“我倒寧願自己忘了!好的、壞的全部忘了,將自己打碎重組,那樣……也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這是她首次對他說痛苦。
張崇光喉結滾動,他低聲問:“霍西,現在的我還讓你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