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必練得了。”
“那是呂雲澄要的,他能不能練,是他的事情。”
“在我和你初次交手的地方,你到了就能找到。”
“沒想到你還是個念舊的人。”
“我是個太監,如果連‘舊’都不能念,還能念什麼呢,嘔~噗~”
話畢,曹仁超沖斷了自己的經脈,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丁喜看著屍山血海的黃石鎮,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咱們這一次,算是打完了吧?”
凌勝男道:“打完了,都結束了,朝廷不會忘記大家的功績。”
丁喜道:“我不要功績,我只想要兩隻燒雞,五個饅頭,還有三碗雞滷。”
陸小鳳道:“最好再來一罈竹葉青。”
花滿樓道:“最好再讓呂雲澄彈劍而歌。”
……
黃昏,皇宮。
陸小鳳沿著金鰲玉帶的欄杆,來來回回已不知走了多少次,他想數清這座橋上究竟有多少欄杆,卻一直沒有數出來,因為他有心事。
呂雲澄為什麼還沒有出來?
皇帝留著他幹什麼?
天威難測,伴君如伴虎,呂雲澄也不是好脾氣的人,萬一鬧得大了,那可就是一場弒君大案。
不但陸小鳳擔心,只要是呂雲澄的朋友,每個人都在擔心。
魏子云已經進去探過好幾次,卻什麼都沒有探出來。
他每一次從裡面出來,大家的心理壓力就會減輕一分,畢竟這證明還沒有打起來。
只要沒打起來,一切就都有的商量。
魏子云第八次從裡面出來的時候,面上帶著笑意,眼睛裡好像發著光。
陸小鳳立刻迎上去,道:“是不是有訊息了?”
魏子云點點頭。
“呂雲澄已經出來了?”
魏子云搖搖頭。
“你看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