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他也是態度很恭敬,謙虛了一下之後就坐下來了
“護國公是想問雲汐的事吧,雲汐脾氣是有些臭,但是心裡還是惦記著自己老爹的?”趙玉瑾親自給盛開倒茶,“我出門前就歇在她那裡,她是沒有提起什麼,可是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看來也是在惦記著您的事!”
“對不住盛良媛!”盛開低著頭說道,“當年的事,我也讓人去調查了一下,真是委屈了她了!”
“那時候我選妃原本是有她的名額的,只是被人做了手腳!”趙玉瑾說的有些遺憾,盛開的拳頭握著,他其實也知道這一點。
“說來也是家門不幸啊!”盛開有些悲憤。
“要是話這樣說,不知道要說是盛家還是趙家家門不幸,姑姑向來是脾氣很硬的,雲汐的親孃早早的就沒了,又因為生活的環境,脾氣就很爛,遇到事情也不會好好說話,最親的人都不在了,誰能想那麼多呢,慢慢的不就耽誤了呢,不過這些事情都過去了,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趙玉瑾說到這話倒讓盛開安心了一點。
因為他能說家門不幸就是在冒犯了,但是聽到趙玉瑾的話,讓他感覺到很舒服,至少對趙玉瑾多了幾分好感。
“雲汐脾氣倔強,太子實在是心大,能包容她,臣感激!”盛開又認真的說道。
“她的脾氣是很倔強,但是這樣也不錯,至少沒人敢欺負她,我貴為儲君卻很清楚,皇家媳婦難做,她又是有過經歷的人,要是沒有一點脾氣就太軟弱了,現在這樣挺好的,我不在她也能自保!”趙玉瑾又安慰。
這話說的有些真真假假了,不過讓順開聽的很是痛快。
當然了,他也知道,趙玉瑾這麼說只是為了讓他安心而已。
不過呢,能被人利用,也證明自己有利用的價值。
兩人這麼推心置腹的,似乎什麼都說了,又似乎什麼都沒說盛開神采飛揚的走了。
回到他住的帳篷,盛雲海就問,“爹,太子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說雲汐的事!”
他剛才去見趙玉瑾,就是想告訴在趙玉瑾,他在乎盛雲汐,希望他能善待盛雲汐。
趙玉瑾也是在告訴他,他看中盛雲汐,希望盛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