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過來看了看，公式有點眼熟。
但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葉淺淺掏出來手機，把公式拍給了王華。
葉淺淺：師兄，你這幾天頻繁來實驗室，這個公式是你推匯出來的嗎？
王華正在擺攤，收到葉淺淺的資訊時，臉上有些意外。
公式的字型寫的是草體，似乎寫字之人有些煩躁，因此推的時候，中間錯了一步。
這種公式比較複雜，按理來說，他是看不太懂的。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他之前沒事的時候，纏著楚瑾，讓楚瑾給他講過一次。
只是，想到楚瑾之前用他的工牌進去，並不想讓外人知道，她在北城實驗室。想到這一點，王華拿過來手機回了資訊。
王華：師兄閒來無事寫著玩的。
葉淺淺收到資訊，臉上並不意外。
王華性格懶散，每年雷打不動的申請幾個課題，多的向來不管。
其他時間，幫師兄們做做實驗，或者是推幾個公式，對他來說早已經成為習慣。
葉淺淺沒有再回資訊，反倒是拿過來那張已經被扔掉的草稿紙，陷入了沉思。
*
與此同時
朱黎黎一放學就給楚曦把電話打了過來，“曦曦，你知道這次楚瑾在班裡摸底考，考了多少嗎？”
“他們班考試了？”楚曦好奇的問道。
畢竟除了全校統一的月考，有些老師為了檢查學生的學習進度，自己私底下也會組織考試。
“對。”朱黎黎把自己剛得來的訊息，迫不及待的分享給她，“聽說是數學老師為了測試班裡的學習情況，讓他們隨堂做的試卷！你猜怎麼著，她竟然考了144！和陳志強一模一樣！”
“說不定是巧合……”
“也就你相信她，誰不知道楚瑾今年高考就考了三百分，她要是有能力數學考144，還會來這兒復讀！”朱黎黎的聲音裡滿是幸災樂禍，“你都不知道，現在學校論壇上都炸了，都在討論這事……”
楚曦掛了電話，斂下眼裡的笑意。
去了客廳找周新紅。
昨天被收拾的太慘，她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看到她要下樓梯，周新紅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扶著她下樓，“你腿還沒好，有什麼事給傭人打電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