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月宗之中,西門澤聽聞石鑫益等人的命魂玉牌都碎裂了,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馬上傳喚蔡昺。
蔡昺其實回來已經有三天了,不過他現在很不想見西門澤,是以一直在拖,但現在西門澤來了命令,只好快速來到西門澤的宮殿。
西門澤的師父鍾鎮鑫已經頓悟成就化神初期,成為最頂尖的大佬,如日中天,更何況他已經無望元嬰後期,還指望鍾鎮鑫甚至西門澤日後能夠照看他蔡氏一族,他那裡敢得罪西門澤?
蔡昺剛進宮殿,西門澤就開始咆哮起來:“媽*了個巴子的!你總是跟老子說萬無一失,萬無一失,這一次那一次都一定能夠將高昂那個賤種弄死,但每一次都不行!你他*媽的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老子好不容易才從師尊那裡求來三個完整的元嬰原體,本來還指望石鑫益那三個廢物出來之後可以給老子當奴僕,沒想到他們全他*媽的都死了!”
“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要活生生地剝離元嬰原體,還能夠保證它的完整,可以被其他修士融合,需要多大的工夫嗎?老子求了很久,師尊才肯答應幫忙,師尊可是整整抓了二十七個元嬰初期修士,才弄到三個完整的元嬰本體!你他×媽這一下子就全給老子弄沒了!”
“早知道老子就不聽你的了!你的什麼狗屁計劃,他*媽的說一環扣一環,一環厲害過一環,但最後呢?沒有一環成功的!早知道老子當時就衝入楚家,將高昂那個狗賤種直接弄死算了!”
“老子就算將他逮到蔚豐閣中央大廣場之上,當眾將他狠狠地弄死又怎樣?有師尊在,安若雲又敢對老子怎麼樣?安道宗又能拿老子怎麼樣?”
蔡昺面無表情地站著,被西門澤的口水噴了一臉都不敢發怒,事實上他也極其鬱悶,他都已經手段盡出,按理講,別說高昂這麼一個區區築基後期,就算換成沈鳳一甚至花惜之這等頂尖半步元嬰天才,也都被他弄死了。
但高昂就偏偏每次都躲過他的算計,石鑫益等三人可能死在高昂的手中倒有點情有可原,說不定安若雲給了高昂什麼元嬰後期層次的防禦至寶,但他針對高昂的幾次算計,明明都看準了高昂的性格,掐準了高昂的死穴,但高昂就偏偏沒有上當!
真他*媽的見鬼了!
西門澤見蔡昺沒有說話,又繼續噴了一會,心中怒火才稍稍消了一些,說道:“你說高昂那個狗賤種,會不會在安道宗留下了命魂玉牌?”
蔡昺略略沉思,說道:“按常理來說,高昂加入安道宗,又是化神大能的親傳弟子,舉行拜師入門儀式之時,肯定要留下命魂玉牌的,但高昂此人有些不知所謂,難以用常理揣度,這個就不太好確定了,說不定他並沒有在安道宗留下命魂玉牌,因為他加入安道宗之後,竟然一直都沒有穿上安道宗的衣飾,從這一點來看,他似乎對安道宗並沒有什麼歸屬感。”
西門澤又燥火了,吼道:“那他*媽的老子怎麼能夠知道他在裡面死沒死?”
蔡昺又只能閉嘴了,心想這個問題老子怎麼知道?迷幻秘境顯然已經出大事了,那麼多元嬰和陣法宗師甚至陣法大宗師都沒有辦法破開那八個光之門戶,老子還能怎麼辦?
西門澤又吼道:“你他*媽的還不趕緊想辦法!老子一定要儘快聽到他的死訊!不,可別死在裡面,老子一定要親手弄死他!”
蔡昺只能馬上拼命地想辦法,但這種事情就算他現在想破了頭,也不可能想到什麼好辦法,無奈之下,只好說道:“要不你去求你師父,請他老人家通知我們在真月宗的暗子,讓暗子去看看高昂有沒有留下命魂玉牌在安道宗。”
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卻是在想:你他*媽的,你要是敢去跟鍾鎮鑫提出這個請求,鍾鎮鑫肯定給你幾巴掌!
媽了個巴*子的,能夠爬到安道宗高層的暗子多麼珍貴,怎麼就能夠為了你這點破事暴露了?
西門澤雖然狂,卻也不蠢,皺起眉頭怒道:“你他*媽的這是什麼狗屁主意?老子要是敢去和師尊提這個,師尊一定會給老子一巴掌,然後關老子的禁閉!”
蔡昺就只好攤了攤手,實話實說到道:“除此之外,我現在就沒有其它辦法了。”
西門澤更是燥火,在宮殿裡低頭疾走,竄來竄去,最後狠狠地說道:“不管了,老子親自去無邊霧海守著,等他出來!老子要親手弄死他!”
“還有,湯玉秀那個臭*婊*子不知道怎麼得到了訊息,知道老子準備強上她,竟然偷偷地跑了,說不定也跑到了無邊霧海那裡,老子正好就將他們一起都拿了!”
蔡昺趕緊勸道:“這可不好吧?你現在還在禁足期,如果你擅自離開宗門外出,被你師父知道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