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換了張山羊鬍子臉看過來。
“師弟,吃藥吧!師叔說補補沒壞處的。”
木勺放到卜佑嘴邊,黏糊糊的藥湯,苦得讓卜佑都差點忘記了疼痛。
接著一勺,接著又一勺……
窗外天光暗下來,一股尿意讓卜佑從迷糊中清醒。
右手慢慢順著腹部,艱難得往下摸去。
往左摸。
再往右摸。
“蒼天啊!大地啊!我的愛情鳥去哪了|?
腦袋如擊重錘,無數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資訊,差點沒把腦袋漲裂開。
半晌後,氣息才得以平復,原來躺著得這具身體,名字與自己一樣。
三歲那年被師父帶上道觀,十歲就已淬體伐髓。
平日生性頑皮,三天前在瀑布旁玩耍,不小心掉下懸崖……
等等!淬體伐髓?
“呵呵!呵呵!”
大難不死,還來到這可以修真的世界!
賺了,這是賺大發拉!窮齊那些什麼滴大導演,在夢裡也整不了這出戏。
卜佑的手終於,摸到了個小螺絲丁。
“唿!”長舒一口氣。
不就是個三五年嗎?我的愛情鳥還會回來的。
房門響起,大牛師兄拿著把銅壺走進來。
看著卜佑手的姿勢說道:“我就知道師弟會尿急,看!還是師兄疼你吧。”
說完用銅壺對準好小螺絲,片刻後聽到久違的聲響,不覺身上抖拉個激靈。
一晃已過去月餘,卜佑逐漸開始適應。
大殿旁的老桂樹下,望著坐在石桌對面的白鬍子老道。
“師父!世人傳看的故事書裡,得道高人飛天遁地,倒海翻江,咒語一念妖魔鬼怪不死既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