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張崇也是少有的選擇入睡,還做了些意義不明的夢。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張崇白日間想起自己夜裡曾夢到的一些人、事,覺得頗是荒繆。
夢到近日來的鬥戰也屬尋常,金丹修士強大異常,每每想起那些鬥法場面,張崇心有嚮往,又很是畏懼;
仇惠英在水下的隨意一斬,那是親身體驗金丹威能的一回經歷,張崇自也是記憶猶新。那種直面死亡的感覺令張崇很不喜歡,也有些厭倦。
至於那個人……
張崇回思夢境,覺得有些心煩意亂,胡思之間居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個“情劫難渡,不如不渡”的念頭。
……
敲門聲響起,“張師兄可方便麼?”
張崇隔空解了禁制,開啟門,言到:“師弟請進,在下有傷在身,不便相迎,還請見諒。”
龍越道了聲“無妨”,走到矮桌對面坐下。
張崇幾日來頗是無聊,此刻倒是樂得有人陪他閒聊幾句。他從乾坤袋內取了一套茶具出來,準備親手泡一壺茶。
“師兄的傷勢如何了,船上倒還有一些療傷丹藥,可惜並不合用,品階也是不高。”
張崇顯出些許憂色,“皮肉接續倒是不難,只是筋骨、血管有些麻煩。氣血丹的效用實是不頂事。”
他如此直言不諱,也是想看看能否在龍越這裡尋得一二良策。只是龍越手中也沒有上好療傷丹藥,僅幾句言語寬慰而已。
寒暄過後,張崇問到:“師弟此來不知是有何事?”
“海淵城一戰,外門執事亡去九人,兩人重傷。甲號戰船被毀,除開左戈坤之外,船上弟子沒逃回來幾個。其餘戰船也是各有傷亡。”
“師兄一直在養傷,想來還不知道左殿主已是飛劍傳書到宗內求援。早上又傳下令來,要調撥一艘戰船將重傷的弟子送回山門療傷。”
“哦?哪艘?”
“丙號。”
張崇疑惑,“丙號戰船受損嚴重,這麼快便修好了嗎?”
“自然不是,不過殿主又調集了人手去修,連婁師兄這個傀儡師都調過去了,據說十日內便可啟航。”
說到這裡,龍越語氣一頓,道:“師兄,前番殿主下令清點傷亡的時候,我分明是將師兄你的情況呈報了上去,但是左戈坤師兄沒有允准你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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