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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茶漸冷,呂琢方才姍姍來遲。
他坐下之後,沒聽幾句,便向錢惜
問到:“那幾人修為如何?”
“那兩個邪修和疑似震山修之人俱是築基中期,餘下一人乃是築基初期。”
“呵”,呂琢傲道:“孫兄,四個蟊賊而已,我帶人去將他們解決了便是。”
他不待孫玉鴻答話,又問錢惜:“你與那幾人交過手,可留下什麼追蹤手段?”
錢惜一思,回道:“趙兄被那兩個邪修所殺,抽去魂魄,趙家族裡應該有能感應趙兄魂魄的手段。”
“那便好”,呂琢看向孫玉鴻,道:“孫兄,此事便交給呂某吧。”
孫玉鴻輕點桌面幾下,思慮片刻,覺得呂琢修為深厚,派他前去也無不可。
“那便有勞呂執事。”
“好”,呂琢站起身來,道:“我先去準備一二,還請孫兄給我派幾個人,今夜便可出發。”
孫玉鴻道:“好。”
呂琢抱拳告退,出門而去。
他這些年在赤沙島,除開年俸之外進項不多,如今得了機會,自是要主動請纓,去尋摸幾個乾坤袋回來填填口袋。
他對自己可謂信心十足,但是既然已是知道敵手中有兩個邪修,倒不妨準備幾張雷符,如此可保萬無一失。
呂琢離去之後,孫玉鴻朝張崇言到:“邪修狡猾,我恐呂執事輕敵大意,故還請張師弟同去,以策萬全。”
張崇略驚,呂琢一向是覺得他修為低,不願與之並列。此番呂琢貪那幾人身家,張崇可不缺靈石,本不打算去摻合。
他當即想了個藉口,道:“我近來察覺突破中期的瓶頸有所鬆動,正打算回去嘗試修煉數日,嘗試破境……”
“師弟已是初期巔峰,閉關修煉已是無用,倒不如出門走走,尋求突破機緣。”
張崇見孫玉鴻堅持,暗道一聲“人在宗門,身不由己”,而後言到:“師兄言之有理,那我便隨呂執事一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