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布魯斯……是你！一定是你！布魯斯！”
瑪莎一聲又一聲，有些癲狂的呼喊。
她的聲音嘶啞又難聽，完全不像蝙蝠俠記憶之中，那位雍容典雅的貴婦人。
一身打扮和語氣之中的癲狂，更是讓蝙蝠俠直接想到了自己最大的敵人小丑。
但這癲狂之下透露出來的激動和親切，卻又讓蝙蝠俠根本狠不下心來將其推開。
“需要我幫忙嗎？”
周明在一旁說道。
說罷，也不等蝙蝠俠回應，就直接放出一道白光，將瑪莎籠罩。
剎那間，瑪莎嘴角兩邊被小刀割開的痕跡就直接消失，臉上滲人的小丑妝也隨之無蹤，身上綠紫色的奇裝異服，也變成了品紅色的禮裙。
手上戴著白手套。
染成詭異綠色的短髮，也變成了亞麻色長髮。
脖子上面，還戴著珍珠項鍊。
早在幾十年前，那一個黑暗的小巷之中，這一條珍珠項鍊就已經被搶劫犯扯斷，珍珠散落一地。
不僅如此，瑪莎精神之中的瘋狂，也被削去了許多，雖有殘留，但已經不礙事了。
畢竟只是閃點世界的小丑。
她之所以陷入瘋狂，完全是因為兒子死去的刺激。
現在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這種刺激的源頭都消去了大半。
再處理她的瘋狂，就方便多了。
“媽媽……”
蝙蝠俠看著眼前煥然一新的母親。
除了臉上歲月留下的痕跡之外，幾乎就是幾十年前，在那個黑暗的小巷之中，與自己永別的母親。
雖然這種變化來自於周明使出來的莫名手段。
但是，瑪莎的愛，卻也是真真切切的。
他可以感覺得到。
蝙蝠俠可以懷疑一切，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懷疑身邊突然出現的周明，懷疑兩人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針對他的局。
但從眼下來說，他無法懷疑那一份熾熱的母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