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秀又啃了一口蘋果:“對啊,我想下山去看看。”
笠澤一口否決:“不行。”
連秀雙眼一瞪:“為什麼?”
笠澤解釋道:“沒有鏡辭君的同意,你是不可下山的。”
連秀還從未聽說過有這個規矩,揚聲道:“什麼?為什麼?我又不是他的囚犯,他有什麼資格將我拘禁在這山上?不行,我就要下山。”
笠澤臉色一沉:“連秀,你不可以這麼說鏡辭君,鏡辭君這麼做也都是為了你好。”
“就是,你不感謝鏡辭君就算了,你還說他的不是?你要知道,知不知道道這天子山有多少人想要得到鏡辭君的親自指導?你別不知好歹,得了便宜還賣乖。”澄軒也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連秀無奈撇撇嘴,好吧,雖然說,他說的也是事實,但是也沒有必要說一句那位鏡辭君的不好,面前的這兩位就跟自己急吧,連秀頓時覺得無趣,“算了,我走了。”手裡的蘋果核一丟,轉身就走。
笠澤連忙問道:“你去哪兒?”
連秀揮揮手:“還能去哪兒?回去上課唄,要不然可是會被重罰的。”“重罰”兩個字要的特別重。
笠澤對澄軒道:“澄軒,你以後別那麼說她,畢竟她來天子山的時間也不長。況且,鏡辭君給她的課業也確實重了一些,我聽說,這一個月來,她都沒有一天時間休息的。”
澄軒看著連秀離去的方向,很不以為然:“要是鏡辭君能親自指導指導我,我就睡著了也會笑醒,還會計較課業是不是重嗎?”
笠澤:“你確定嗎?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可爹喊孃的,每天回來都累的攤在床上拉都拉不起來。”
澄軒走到笠澤旁邊坐下,拖著腮幫子:“也不知道這連秀姑娘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你說為什麼鏡辭君偏要逼著她習武練劍的?再說了,這麼短的時間,她能真正學會多少啊?”
笠澤望著天空:“鏡辭君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澄軒忽然問道:“笠澤,我看連秀那表情,不情願的很,你說她會乖乖的回去繼續上課嗎?”
笠澤立即看著他:“什麼意思?”
澄軒戳戳臉頰:“我總覺得她沒有那麼聽話。”
笠澤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偷偷溜下山?”
“也許吧!”
笠澤拉著澄軒回屋拿劍:“快走,我們的儘快跟上她,把她追回來。”
澄軒被他拉著走:“我也只是猜的,萬一她就是回去聽課了呢?”
“可萬一她就是偷偷溜下山了呢?”
“就算是溜下山也沒什麼吧?大不了回來受罰就是了,以後就知道長記性了。”澄軒將笠澤的焦急看在眼裡,他認為實在沒有必要那麼緊張。
笠澤立即解釋道:“連秀她從來沒有下過山,說不定連下山的路都找不到。況且,萬一到時候她在山下出了什麼事,我們也沒法跟鏡辭君交代啊。”
澄軒猛一拍大腿:“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連秀肯定是偷偷下山了,她故意跑到你院子裡來找你,故意說那些話,就是想告訴我們倆她要偷偷下山了,她這是想把我們倆一起拉下水,到時候受罰的話,也是我們陪著她一起受罰。這個連秀,真是太壞了。”嘴裡越說越氣憤,腳下的步伐卻也越來越快。
笠澤一聽他的解釋,心下也是一驚,難怪連秀今天在自己面前說話一點忌諱都沒有,他開始還以為連秀真的是因為鏡辭君給的課業重,而心有抱怨,現在看來,那都是幌子,是故意的。這個連秀,還真是……
二人一路追尋,才知道連秀還真如他們想的那般,偷偷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