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人人都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卻如此冷漠?
宴勤看著蘇幼清的背影在夜色中越走越遠,內心深處一片荒涼,猶如這夜色一般,冰涼!
蘇幼清知道宴勤對自己存在的心思,蘇陌弦也曾經在面前說過這位宴勤的諸多好處,可無論別人怎麼覺得好,就是無法入他的眼。
既然不喜,就不要給予對方任何希望和念想。
這是他的原則。
到連秀暫住的院落,遠遠的就看見連秀一人獨自盤坐在屋頂上,夜風吹起她的長髮,像個張牙舞爪的魔鬼。
蘇幼清凝眉,這邙山的夜晚雖然不比臨歌城的夜晚那麼寒冷刺骨,但是夜間的屋頂也不是那麼好呆的,她的傷勢還未痊癒,此時如此肆無忌憚的吹著冷風,對她的傷勢毫無益處。
就如此不知道珍惜自己?蘇幼清臉色沉了下去。
進了院落,蘇幼清站在下面,仰望著上方,沉聲道:“連秀,你在做什麼?快下來!”
要是以往,無論在做什麼,連秀肯定會第一時間回應他,可此時連秀依舊閉著眼睛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很快蘇幼清就擦覺到了異常,他飛身來道連秀身邊,只見連秀美眉頭緊鎖,嘴角緊緊抿著,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再探一探她的額頭,果然有異。
“連秀!”
連秀依舊毫無反應。
“連秀!”
蘇幼清一把將她抱在起,輕輕的落在地上,轉身進了連秀的屋子。
房間裡也是一片冰涼,蘇幼清很快就看見房間裡大開的窗戶。
蘇幼清將連秀放在床上,關好每一扇窗戶。
探查連秀的脈象,蘇幼清的眉頭緊鎖,冷清的眼中,暗雲翻滾,一道冷芒一閃而過。
蘇幼清檢查連秀掌心的腐生咒,果然已經在隱隱的浮動,隨即用自己的靈力替她壓制。
也許是有了蘇幼清的靈力,連秀神智有短暫的清醒。
“鏡辭君?”
“你怎麼了?”
……
連秀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有聽見,腦子裡一團漿糊。
隨即,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的熱,好像一團火焰在體內不停地燃燒,口乾舌燥。
忽然有一塊冰冷的涼意從手腕的地方傳來,連秀立即將自己的臉靠向拿出冰涼,可那一塊舒適的冰涼卻忽然挪開。
連秀醚著朦朧的眼睛,朦朧之間就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她急切的一巴掌拍在那人的臉上:“你別晃了,你晃的我頭暈。”
手心接觸到的地方卻傳來一陣冰涼,就跟剛剛的那一陣涼意是一樣的,觸在肌膚上感覺特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