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要不是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我褲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掉下去?”
秦楓作為秦氏集團的大少爺,向來眾星捧月的是他,受盡人阿諛奉承的也是他。
何曾被人如此戲弄過?
況且,又是在這樣的公共場合,他今天要是不找回場子,自己就會成為陵江市名流圈的一個笑話。
“那你倒是問褲子去啊!”寧凡有些鬱悶:
“況且,萬一秦少有什麼特殊癖好,非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脫 褲子,我又怎麼攔得住你?”
秦楓倏地冷笑一聲,卻是一指在場眾人道:
“剛剛的事情誰要是敢拿出去亂說,就是存心跟我秦楓過意不去。”
他必須先堵住眾人的口,再來收拾這孫子。
否則,發生那樣貽笑大方的事情,最後難堪的絕對是自己。
見到秦楓這下是真的動了怒,餐廳原本看正津津有味看他笑話的人,皆是一激靈。
秦楓縱使再丟臉又如何?
人家照樣是秦氏集團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只要他一句話,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夠他玩的。
至於那個鄉巴佬?
作為罪魁禍首,他今天必死無疑。
震懾住餐廳眾人,秦楓便扭頭看向寧凡,他笑容狠厲:“土包子,你運氣不錯,成為第一個讓我親手教訓的垃圾。”
“呵呵,土鱉,秦少可是跆拳道一級紅黑帶高手。”穿著吊帶裙的女人聞言,上下打量寧凡一眼。
她滿面不屑:“就你這身板,還不夠給秦少練手的。”
另外那個女人也道:“小子,識相點,你就馬上給秦少跪地求饒,指不定他一個高興,還能手下留情,饒你一命。”
“當真只要跪下來,就能饒我一命?”
寧凡心裡已經冷到極點,但他俊郎面容依舊淡定,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這輩子除了天地,這傢伙就只跪過師父一人。
除此之外,還沒人有資格讓他寧凡下跪。
可師父曾再三叮囑,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武,尤其是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
但是,對方練過跆拳道,也算得上半個習武之人吧?
秦楓可不知道那傢伙在想什麼,因此聽寧凡這麼說,還以為是他害怕了。
雖然揍這混賬東西一頓也能出氣,但絕對沒有讓對方受辱來得更加享有報復快感。
“呵呵,讓勞資當眾出醜,光跪下怎麼行?”秦楓一邊說一邊張開雙腿。
隨即,一指自己兩腿之間的地面說道:“從這裡鑽過去,勞資就饒你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