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幾個小女生幾乎快哭了,當眾拒絕羞辱,誰受得了,風一樣的跑開遠去。
這時候兩人份的炒麵正好上來,剛出鍋熱氣騰騰散發著香氣,
顏開毫不避諱的吃起來,一邊感嘆道,“這兩天看你挺暴躁。”
陸禹州抿唇,猶豫片刻後看顏開吃的那麼香,還是給面子的用筷子挑起來幾根嚐嚐,
暴躁,還不是被禾漾氣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都快不認識現在的自己了,
仔細想想這一切,貌似都是從那次在禾漾家裡煤氣中毒後開始發生變化的,
虧他還幫忙處理了那個導演,禾漾那小沒良心的,倒是直接跑了瀟灑去。
塞了幾口炒麵,對吃慣了山珍海味的陸禹州來說,實在是吃不下去了,這東西不論從色香味哪個方面來說,他能給出最好的評價,只能是,
普通。
“福利院那塊地,沒拿下。”陸禹州把筷子放下,說起今天的正題。
顏開吃麵的動作停了半秒,接著把嘴裡有的咀嚼嚥下,回道,
“那確實有點意外,你居然都拿不到?”
陸禹州把當日簡單描述一番,重點就是那個坐在最後一排,戴眼鏡的神秘人物,
顏開邊聽邊吃,最後饜足的放下的放下筷子,低頭一看,兩份都吃了。
....
“一塊地而已,沒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