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甄善人:“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日後要是到了你的地盤,或者是匯聚起你的人手,你必然還不老實,但我不在乎。”
甄善人心頭一個激靈:“小的不敢。爺是有大來歷的,咱們抱大腿還來不及,哪裡敢和爺做對?”
正常人能揹著幾十斤的黃金滿世界亂跑?
如今財迷心竅的那股火下去,甄善人只覺得頭皮發麻,越來越覺得這孫子行動詭異,絕對是有大問題的。
“明天先租個房子,再說其他的事情。”蘇東來坐在床榻上:“我問你,那白玉樓是何人?”
“大爺,那白玉樓可了不得。”甄善人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怎麼了不得?”蘇東來道。
“此人可是倒鬥界的這個!”甄善人伸出手指,露出了一根大拇指:“就算不是第一,但前三還是沒問題的。”
“哦?”蘇東來詫異道:“有那麼厲害?”
“您不曉得,當年龐涓的墓,就是此人開出來的。據說此人當初開魏信陵君的墓,兩天定穴,直接就找到了入口。”甄善人道:
“很多的大軍閥,都將其視作座上賓。就是恆日帝國,也將其授予了爵位。”
蘇東來眉毛皺起:“他是為恆日帝國盜取華夏文物的?”
“說的倒也不算錯。最近十年來,恆日帝國經過白玉樓的手,盜取的墳墓少說也有三十幾座。”甄善人道。
蘇東來眉毛越來越皺,深吸一口氣後道:“那胡三公子呢?”
“胡三公子出身於胡家,乃是金陵大總統袁世海的外甥。胡家乃是金陵大戶,號稱金陵三大家族之一,生意遍佈天下。不過據說那胡老爺的大夫人與二夫人鬧得不可開膠,前段時間大夫人買兇,在北三省買通了二龍山的盜匪,想要將那茭夫人給弄死,卻不知因為什麼,竟然讓茭夫人逃脫了劫數。現在正在家裡鬧騰呢。”甄善人道。
聽著這一連串熟悉的名字,蘇東來不由得面色詫異,想不到其中竟然還有這般因果。
“現在的胡家可謂是雞飛狗跳,大夫人與二夫人鬥得不可開膠。那大夫人有金陵總統府的大哥,二夫人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家中也有些底子。清官難斷家務事,袁世海也不好太過於插手。那袁世海對胡家也多有依仗,現在金陵可是熱鬧得很。”甄善人眼神裡滿是八卦。
“或許可以利用一下,利用茭夫人將那經卷全都買回來。”蘇東來若有所思。
想不到在這裡竟然可以聽到故人的訊息。
他倒是有機會攀上茭夫人的那根線。
“胡三公子是那位夫人的子嗣?”蘇東來問了句。
“當然是大夫人。二夫人今年才二十四,怎麼會有胡三少爺那麼年輕的兒子。”甄善人道了句,看向蘇東來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個傻子。
蘇東來聞言笑了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雙手插在袖子裡:“那陳俢呢?”
“陳俢不過是本地的一個盜匪,據說背後是袁世海扶持的。袁世海欲要從南京插手河南,暗中可是扶持了不少響馬。”甄善人道。
“行了,去睡覺吧。”蘇東來心中有了幾分瞭解。
“公子,咱們日後替您辦什麼事情啊?”甄善人小心的問了句:“是白道上的事情,還是黑道上的事情?”
“明天我再吩咐你。”蘇東來揮手打發了甄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