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女兒跑進來,她打起精神站起來。
“好端端的,這又是怎麼啦?你不是和夕顏縣主她們去馬場了麼?”
說起馬場,柳鳳青就悲從中來,如果她們今天沒去馬場,也許事情還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柳鳳青抽抽泣泣的把馬場的事情告訴了她娘。
“娘,九皇子妃是董明月的了,嗚嗚~”
柳鳳青最終不甘心地哭了起來。
左相夫人面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好了,別哭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了,今天這事,幸好你沒有被皇上責罰,要不然,你爹這樣的情況,要是被叫去訓一頓,你爹估計都要撐不住了。”
左相夫人揉捏著有些疼痛的太陽穴。
柳鳳青聞言,也覺著挺慶幸,但是,
“娘,夕顏縣主走的時候,瞪了我好幾眼呢。”
應該是怪自己慫恿她去馬場了,柳鳳青抿著嘴。
“別管她,她這一禁足就是半年,等下次再見她,她也許都要嫁人。”左相夫人扯了扯嘴角。
要不是安王寵著拖著,皇甫夕顏的親事早該定下來了,哪裡會拖到現在。
柳鳳青放下心裡,可隨即臉又耷拉了下來,“娘,我成不了皇子妃了。”
“成不了就成不了吧,咱們在另外挑一戶好人家,皇子妃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左相夫人安慰她。
柳鳳青扁著嘴,滿心不甘。
“現在,最要緊的是你爹的病,總這麼告假,你爹的位置就危險了。”左相夫人憂心忡忡。
整個左相府,就靠左相在撐著,一旦他從高位上落下,他們柳家大概就要落魄下去了。
柳鳳青臉色一變,那怎麼行,沒有了左相嫡女的名頭,她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爹在哪呢?”
“在書房。”左相夫人嘆了口氣。
“我們去找爹。”柳鳳青拉著她娘往書房方向走去。
書房裡,剛喝了藥的左相,腦袋暈暈沉沉,難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