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還是傅白。要不你接一下?他很少聯絡仙界。不定有什麼要緊事。”
華陽放下手中的鋤頭,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珠,拿起海螺。
他掌心靈力一閃而過,海螺停止震動,然後他把它隨意地丟在白虎的背上。白虎手忙腳亂地接住,後背輕輕一拱,把它叼在嘴裡。
“嗚嗚嗚嗚嗚嗚。”
“我聽不清你在什麼。”
白虎把海螺放在地面上。
“我你現在真是出息了,連傅白主動發來的聯絡都敢掛?”
“嗯哼。”
“華陽仙君,厲害厲害。這要換做是我,我連想都不敢想。我要是這麼做,傅白他歸位之後非得把我的皮給扒下來當腳墊……”
華陽面帶微笑,其實心裡也在發怵。按照傅白那脾氣,記仇肯定是要記仇了,報復也必定是得報復的。
好在人皮不能當腳墊。
冒山君還是沒弄明白,為啥華陽把幾次三番地把海螺結束通話。
“你這麼弄是要幹啥?怎的,帝君又下禁令,不讓你隨便聯絡凡界了?”
“據我猜測,帝君應該還是不敢下這種禁令的。”
“那你還……”
“這也是個秘密。”
“你的秘密還真多。”
“活的太久了啊,沒辦法。”
“罷了罷了,我也不問你了,”冒山君知道華陽的嘴很嚴,如果他不想,就算上刑他也是不會的,“我去一趟福君那裡。”
“做什麼?”
“我給你求個保命符,等求回來你燒了沖水,或許還能免去一災。省得將來傳出什麼華陽仙君被同事活活打死的新聞……”
“等等。”華陽突然把白虎叫住。
“怎的,你還不需要?”
“不,給我求兩張……五張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