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程式都一樣。
這孩子咋就卡在這兒了呢?
眼看著傅白的水貨師弟師妹們一個個都跨入金丹期,這個最優秀的大徒弟還在築基期磨磨蹭蹭,長老們急了。
這得對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多麼大的陰影啊!
傅白本人倒是沒多著急,他該吃吃該睡睡,該練劍練劍,該種蘑菇就種蘑菇。倒是幾個長老為他這事兒成宿成宿睡不著。
最後幾人商量,輪流給傅白集中培訓一個月,爭取讓他一次性進入金丹期。
這事兒掌門拍板,傅白本人也同意,於是一個月的特訓就開始了。
這一個月幾位師父可是下了血本,丹藥法器統統砸在大徒弟身上。傅白雖說覺得這些東西花裡胡哨,還沒他種的蘑菇好用,不過也都照單全收了。
但傅白的修為,還是停留在築基後期。
直到月末最後一天,傅白和大長老比劍。兩人過了十來招,先熱熱身,然後傅白突然仰頭看看天色,神情淡然,唸了句“時候到了”。
隨即他單手負於背後,凌空一劍。
大長老那套花哨的劍法還沒來得及使出全套,就被一招秒了。
圍觀的掌門和長老下巴都要驚掉了。
四長老迅速上前幾步,抓起傅白的手腕,探了探他的修為。
築基後期,沒錯兒啊!
四長老不信邪,又去探了探大長老的。
化神後期,也沒錯兒啊!
被秒的大長老瞪圓了眼睛,手指顫抖地指著傅白問他:“你你你、你這是在哪兒偷的師?為師可不記得有教過你能將師父一招擊敗的劍法!”
傅白恭敬地垂首道:“徒兒方才所用的,正是師父您自創的破石劍法第一式。與其說徒兒施展的這招有多麼高妙,不如說師父您方才氣息不穩、下盤不沉、劍心不定、劍意不決,出手不夠乾脆,招式拖泥帶水。面對任何對手,都不可掉以輕心。無論對方是您的徒弟,還是一個築基期的普通修士。”
傅白這番話,翻譯過來,就是一句。
長老,時代變了。
山風拂過桃林,點點紅英飛過。傅白將發頂的一片花瓣拈下,對掌門、幾位長老,還有躲在樹幹後面探頭探腦的師弟師妹們微微一笑。
從此,雷劫派真正的劫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