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長歌出門的時候,一個戴著黑框眼鏡中年人走進了這座豪宅。
他是個外國人,一直掛著笑容,雖然笑得很難看就是了。
塞納管家像是認識他,很自然的就把他迎了進去,並了聲,“季先生已經在等你了。”
陸長歌遠遠看了一眼就坐進車子了。
遠遠的,階梯上的中年人問管家,“是那個幸運男孩?”
“是的。”
“他看起來還不如我激動。”
塞納管家挑了挑眉,“雖然是個男孩,但是個很成熟的男孩。”
“塞納,你也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當然,我也一直這麼認為。”
陸長歌還不知道這個人,但很顯然這樣進入季建中書房的人也是老頭兒的熟人了。
“我敬愛的季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我聽到了,魯本。你不用喊的那麼大聲。”
這個魯本的人,大大方方的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季先生,我們都知道您睡眠很少,但我可不是這樣。當然,我樂意為您服務,所以我開了一個小時的車過來了。請吧,我能為你做什麼。”
這個嘴碎的傢伙,真是令人生厭。
但也算他掌握得住節奏,只廢話了一點點就直奔主題。
季建中可沒有和他開玩笑的心思,他把面前的小紙條遞過去,“成立一個基金會,用來代持我外孫在蘋果的股份,這事你幫我辦好,不要出差錯。”
“喔,每天都在撒謊的媒體竟然報道對了一件事。不,他們的確是每天都在撒謊,只是在這件事上沒有撒謊。”
“不要廢話了,魯本。”季建中指了指他,“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做成這件事。”
“安心,敬愛的季先生。即便是這種小事,但只要您開口,我一定替您完成。順便提一句,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您的小寶貝了。”
季建中沒話,只掛著自信的笑容。
魯本聳了聳肩,“好吧。我承認,至少看上去那是個很棒的小夥子。dna在發揮作用。”
“有空去認識他一下,他在中國長大,不懂美國的法律。”
“喔,我剛剛應該和他打招呼的。”
季建中:“不急,他還在習英文。”
是的,
這幾天的陸長歌的確是在認認真真的習外語,跟著橋本老師。
但橋本老師現在看著兩個俄羅斯大漢有些不習慣,
“他們聽不懂中文吧?”
陸長歌其實不太清楚,之前他們交流不多,只是用英文簡單的溝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