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蕊並沒有在吹牛,陸長歌接了一個許琴的電話之後對此感受更深。
“小姨,我覺得你還是不必去了,別到時候嚇到人家。”剛接完電話的他,攤著右手說道。
的確如此,那天在聖特爾酒店,陸長歌的話意明顯。許琴這種人又怎會不去打聽。
一打聽不要緊,差點沒驚掉她的下巴。
不過,這次陸長歌來上海她當然不知道季蕊跟著一起來,她也沒敢想。
是忽然間過於客氣,讓陸長歌覺得季蕊不用去了。
不去比去了更有效果。
這可能就是實力吧。
小姨本不是那種傲嬌的人,但是先前被拒絕,現在聽到陸長歌這麼講,便忍不住仰了仰下巴。
“所以說,以後對你小姨我敬重一點。你以為我和誰說話都這麼親和麼?”
竟然說出這種話,令陸長歌有些哭笑不得。
季蕊開了玩笑之後又提醒,“叫她不要亂講。我的確是低調回國的。傳出去麻煩。”
“好。她這種人,不會亂來的。恨不能現在就她一個人知曉,她好採取措施。”
這幾乎不用多思考就可以確定。
“聰明人就好辦多了。”
“她會不會提出來要見你?”陸長歌問。
“不會。她知道見到我沒有用。”季蕊擺著手勢問:“見到我她說什麼呢?向我提出什麼要求她覺得是夠格的呢?”
“那差距太大的話……看來也沒有用啊。”
“倒也不是這樣。如果她是我侄女兒的話,差距再大也有用的。”
這話說的。
陸長歌明白了,“謝謝我親愛的小姨,你的回國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幸運。以前我的人生平平無奇,現在終於有了你給的一些機會,一切都不一樣了。”
“雖然你話裡的語氣有些在敷衍。但是你說的就是事實。”
陸長歌也是服了,“不說這個。你到上海哪裡?我送給你過去。”
反正許琴那邊是不必要了。
搞得人家太緊張,什麼事兒也談不了了。
“老地方,聖特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