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5年,撥外地號碼寡聊天的話,話費還是需要一點的。
陸長歌沒有給顧星眠再增加額外費用,所以她打過來,就先掛掉,然後再回過去。
反正他自己衝話費都是幾千幾千的衝。
放假之後,整個人都無事可幹了,
就只能躺著打電話,
他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上學的時候想放假。但是現在放了假又想要上學。你回家有事嗎?”
“我也沒什麼事。和幾個高中玩得好的姐妹見面聊聊天,回家再輔導輔導我妹妹寫作業,就這些吧。”
顧星眠打著電話還要偷偷看看餐桌邊正忙的父母有沒有注意到自己,輕手輕腳的從客廳跑到陽臺去。
“我過些天要去深圳。”陸長歌說。
“去那邊過年?”
“不知道。我覺得應該是過了年之後再去。在此之前,說不定又會去別的地方。”
“喔……感覺很有意思的樣子。”
“你不說浪費錢了?”
“幹嘛還取笑我?我本來就沒那麼有錢的嘛。”
“不是取笑,是覺得有意思。”
“哪裡有意思?”
“看到有人比我窮,難道沒意思嗎?”
顧星眠:“……”
“又欺負我。”
“沒有啦……”
客廳裡,顧星眠的妹妹忽然喊了一聲,“媽!姐姐在和男孩子打電話!”
顧星眠嚇一跳,“長歌,你等等。”
她轉身去了客廳,衝著妹妹,“幫你寫完作業,你就這樣?!”
顧爸爸帶著厚厚黃黃的眼鏡在看書,聽到這聲喊,把眼鏡向上推了推,看著急紅了臉的女兒啥話也沒說。
倒是顧媽媽一邊解著圍裙,一邊走過來,訓斥二女兒,“姐姐打個電話你告什麼狀?腦子壞了?”
顧星眠的心裡總算有些安慰。
“小小年紀不學好。顧星晴你搞搞清楚狀況,姐姐學習比你差了,還是調皮的事比你多了?”
顧星晴還真是委屈了,“可是,我說的也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