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日期很近了。
2005年也很快要在手指間溜走。
最近的日子天是晴的,但溫度低,無風無雪的就是冷。
陸長歌整天想著瀟灑,完了還養成了有些中年男人的習慣,研究了不少股票和茅臺之類的,這時候開始想起來還有期末考試這回事。
他可是在陸爸面前一直維持著好兒子的形象的,現在既不會像以前一樣在酒吧夜不歸宿,也沒有搞些特別花錢還無意義的活動。
基本上,陸知遠現在開始誇獎他了。
這種時候,掛科就不能接受了,反正也不難,陸長歌決定看看書,順便也給自己漲點兒知識。
長陵大學校園裡則到處是元旦晚會的影子,幾個社團數百號人在為了這個事忙碌。
聖誕節也給這個氛圍加了把火兒,學校附近的花店最近生意好的不得了。
人們一邊激動,一邊又不知道為啥激動的準備告別2005。
像是LJ連鎖這樣的企業也要開始準備年會,陸爸對兒子說,他被要求登臺獻唱,希望他到時候來看。
過去的一年應該是這位企業家大有收穫的一年,聽任靜說LJ連鎖第一次把門店開到了北京去,第一次銷售額上50億元人民幣。
最重要的是,在A股上市的日期越來越近。
沈於淵把宜購公司的框架搭了起來,找了好些個設計公司,但設計出來的東西都不滿意。
設計人員跳不出關於室內打商場的思維禁錮,就像蓋個大盒子,留幾個門,第一層一圈商鋪,第二層一圈商鋪。
或許沈於淵是受了陸長歌的影響,總覺得那麼多投資下去,最後是這樣一個東西的話,資金的收回是個問題。
所以他壓力也很大。
但願景是美好的。
他會在找陸長歌喝酒的時候說:“江州一定是未來中國最有實力的幾個城市之一,而在無數的霓虹燈之中,有一盞我們的,一定很爽。”
他就用了爽這個字。
陸長歌明白了,“難怪你能和鄭叔混到一起,如此融洽。”
“嗯?我表現出了什麼?”
“說好聽叫野心,說不好聽就是慾望。”
“野心也沒好聽到哪裡去。”
可能吧。
他們不甘在繁華喧囂之中只做配角,希望在快速發展的經濟中獲取屬於自己的資本。
“但你不為此而感到激動嗎?”沈於淵覺得陸長歌表現出來的邏輯是難以解釋的,“你也很喜歡購買、投資房子,這方面的佔有慾很強,難道就對宜購的專案一點兒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