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宇與陳近南在房中談了許久,這時張浩宇說道:“總舵主,本來我有件事不當說,但是我現在與總舵主談的如此投機,便想說總舵主聽聽。”
“哦,二公子但說無妨,陳某定然洗耳恭聽。”陳近南拱手說道。
“總舵主,我看咱們天地會的青木堂有些不團結啊。”張浩宇小心的說道。
“嗯,這事陳某也知道,這青木堂自從尹兄弟死後就分成兩派,一派以關夫子為首,另一派一李力世為首,兩派互不相讓,確實讓人感到頭痛不已,本來我們約定誰手刃了鰲拜,誰就可以當這香主,可是..”陳近南說到這裡就不往下說了,那意思大概就是現在鰲拜被你殺了,你的身份又不能當這個香主,現在這事就徹底成了難題了。
張浩宇聽了,微微一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笑著說道:“那總舵主在關夫子和李力世之間看好誰呢?”
“這,關夫子性格火爆,壓不住事,當香主恐怕會讓青木堂徹底陷入紛爭之中,不是當香主的最佳人選,這李力世,資歷最老,人緣也不錯,但是毫無進取之心,而且能力不強,武功不高。這香主要是他來當恐怕這青木堂會成為一盤散沙,所以也不是當香主最佳的人選。而且這兩個人不論選誰,這另一派的人都會不服,進而生出事端,這事還真難令人抉擇。”陳近南有些頭疼的說道。
“既然總舵主如此頭疼,在下到有一人選,不知總舵主意下如何。”張浩宇緩緩的說道。
“哦,何人?”陳近南好奇的問道。
“韋小寶。”張浩宇緩緩的吐出三個字來。
“韋小寶?天地會好像沒有這樣一個人吧?”陳近南沉吟一會兒說道。
“確實不是天地會的人,就是那個被天地會眾人抓來的那個小太監,小桂子。”張浩宇說道。
“小太監?這恐怕不行,天地會的香主怎麼可以讓個太監來當呢。”陳近南很有原則的說道。
“總舵主稍安勿躁,他這個小太監是假的,而且這人就是康熙十八個擒拿鰲拜的小太監中的一個,算起來咱們能夠斬殺鰲拜,他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氣了。”張浩宇說道,陳近南聽了這話還是猶豫不決,張浩宇看了之後,再次說道:“而且這個韋小寶很受小皇帝的信賴,咱們要是能在小皇帝的身邊按上一個釘子,對咱們的大業也有很大的幫助,還有這青木堂,兩派互相爭執不下,咱們不如派一個不是這兩
派的人,到時候這兩派就算不和,也挑不出理來。這一舉兩得的事情,咱們何樂而不為呢?”張浩宇說道。
“可是這憑空派過去一個人,恐怕難以服眾啊。”陳近南說道。
“這個好辦,總舵主可以收他為徒啊,一來可以籠絡其心,二來可以服眾。總舵主以為如何?”張浩宇拿起茶杯泯了一口說道。
“這,公子,這事我現在無法作答,這樣吧,我這就見他一見,如果他真的是可造之才,我收他為徒也未嘗不可。”陳近南拱了拱手說道。
“那好,在下就靜候佳音了。”張浩宇起身拱手道。陳近南說完起身告辭,張浩宇看著陳近南的背影呢喃道:“韋小寶啊,韋小寶,我算是盡力了,你能不能當上這青木堂香主,就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