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名叫袁少離,是華夏北方人,當過兵,退役後回老家不到半年,失手打死了村裡的一個惡霸。
沒有辦法他就逃到了非洲,幾經波折來到了索馬利亞。
靠著一身本事,拉起了一個小團隊,發展了三年多,組建了現在的公司。
他還說了很多在索馬利亞發生的事,他前後中槍七八次,兩次心臟都停跳了,不過還好挺了過來。
他還勸說張昊快點離開這裡,呆的越久越危險。
現在雖然有他的人保護,但是別的勢力很難說會不會聯合在一起。
要是聯合的話,他也頂不住。
張昊陪著丁一聊到深夜,還讓人給他泡了醒酒茶。
喝了茶,丁一清醒了一些,他不好意思的衝著張昊笑了笑。
“張先生,我這個人就這毛病,喝了酒話就多,你別介意。在這的日子不好過,除了那三個兄弟是華夏人,其餘的都是黑人,我們不但要管理他們,還要訓練,更要防著他們,原來我們有五個人,有一個兄弟被自己人給殺了。唉,這裡的人為了錢,什麼事都敢做的。”
“沒事,我喜歡聽別人講故事。”
丁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很真的看了張昊半天。
“張先生,你在國內不是普通人吧?你這艘船可不便宜。”
“還好,開了個藥廠而已。”
“唉,張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
張昊早就聽出來了,丁一的語氣變得很客氣,肯定是有事相求。
“什麼事,你先說,能幫你我就幫你。”
“張先生,我當年出來的時候,家裡還有一個兄弟,這幾年我也託人給他捎過幾次錢,我知道他日子過得不好,我打死了村霸,村霸的家人就一直找他麻煩。張先生要是回國,能不能派人去找一下他,把他帶出來,在您藥廠裡給他安排個工作,免得在村裡受氣。”
“這個不用我幫忙吧?你那個兄弟也不是傻子,應該早就出來了吧?”
丁一嘆了口氣,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張先生,我那個兄弟死心眼,我託人勸了他好幾次,他都不出來,非要守著家裡的地,守著家裡的房子。您是個大人物,您肯定有辦法把他勸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