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扶著你。”
阿水走過去,一把攙扶住老人,正準備向他介紹無名時,無名卻呵呵一笑:“老爺子,我叫無名,不請自來?還望見諒!”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老頭臉上的皺紋聳動了幾下,感覺說出這幾個字,已經抽空了他全部的精氣神。
無名拱了拱手:“客氣了。”
然後,三人走進院子,圍坐在一張本就不大的石桌前,而阿黃就趴伏在桌子旁邊的地上。
“爺爺?我抓住了莽牯雪蛤!”
阿水說著,還不忘掏出法網,炫耀了一番。
車前草象徵性地誇讚了一句,“我家水,真有出息。”
無名對車前草說道:“老爺子?事不宜遲,身體為重。既然,莽牯雪蛤的尿液對你的頑疾有用,那就趁早吧?”
阿水正有此意。
而車前草,卻擺了擺手,“不急...不急...”
但轉即,又吩咐阿水,去廚房備些酒食,待會他要與無名痛飲三杯。
阿水一拍腦門,很是認同爺爺的方案。
他離開之後,阿黃也跟著離去,最後只剩下無名與車前草。
兩人寒暄幾句,步入正題。
車前草問道:“小友!問你一個問題?看你也非尋常之人,不知是怎麼來到這雪古冰川的?”
無名也碼不準這老人話裡的意思,想到逢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的古訓,當即略一沉思,正色道。
“唉!”
“說來也是慚愧...慚愧!”
說完開場白,無名繼續說道:“俗世紛擾,難覓清幽,不願染是非,卻是事與願違,心中花枯萎,時光它不回,輾轉來回,一身塵灰,痛不過這心扉,願餘生無悔,隨花飄飛......”
車前草很想叫停無名,但想到遠來是客,打斷別人說話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方才憋著一口老血噴出的衝動,聽完無名的說話。
反正,他很懵圈,並習慣性地配合無名,點了幾次頭,到最後還是一頭霧水。
“他奶奶個熊!你小子能不能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