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漫舞本就天籟般的聲音此刻更帶著些許蠱惑,觸動著鍾離殘夜體內的每一根神經,眼前這個女人猶如一朵妖嬈綻放的花朵,險些讓他瘋狂。
酒醉的漫舞雙頰微紅,映著她如凝脂般白皙的面板,竟是那般絢麗。她的一顰一笑都透露著風情萬種,她的身子,是那般柔潤,她天生自帶的體香乃至她整個人都散發著魅力,吸引著鍾離殘夜,讓他無法將視線從她臉上移開。
此刻,他的腦子裡,只有眼前這個女子,他鐘離殘夜一生唯一的妻。
“舞兒,你知道嗎?你美好的讓我不忍觸碰。”鍾離殘夜低聲呢喃著,他明明沒有喝酒,可是,漫舞口中的酒香讓他昏昏欲醉,這種醉感遠遠超越了那日在君再來酒樓喝得女兒醉。
“夜,我這一生,只允許你一個人觸碰,假如,我們各自天涯,那麼我將永生不會再愛上其它男子。”漫舞動情地望著鍾離殘夜,眼神中真摯流露,而她卻聽到鍾離殘夜重複著同樣的話語。
“舞兒,你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妻,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鍾離殘夜眼中的寵溺已經到達了極致,讓他平日裡的冷峻蕩然無存,就好像他原本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一般,誰都無法把此刻這個男子跟平日裡那個冷血無情的靜王鍾離殘夜聯絡在一起。
漫舞眼中溫熱的淚傾巢湧出,她知道,這只是個夢,可是,這個夢真的好真實,又好甜美,美得讓她多麼希望這一切是真的。
漫舞抬起頭,用柔軟的唇再次覆上鍾離殘夜的唇,重新開始了一個綿長而纏綿的吻,也許這個吻將會讓她終生難忘,又或許,這一晚過去,便在她的記憶中蕩然無存,她都不管,她只要現在,只要眼前這個亦真亦假,若虛若實是男人鍾離殘夜。
當這個纏綿的激吻達到了極致,漫舞柔柔的雙手開始在鍾離殘夜身上游走,從他的脖頸一路向下,撫上他的前襟,他結實的胸膛,他強壯的腰來回遊走。
鍾離殘夜感覺渾身有酥麻感自胸膛漸漸遍佈全身,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也好像瞬間全部凝結了一般,一顆心“撲通撲通”劇烈跳動,微微睜開黑眸,看到盡在咫尺那一張完美的臉,因為酒醉而染上的妖嬈之色,愈發無法自拔,只想溺死在這美好的感覺之中。
他鐘離殘夜何時會為一個女人痴迷到這種地步?從未有過,甚至,他曾經討厭過女人,視她們為俗物,不堪入目。可是現在,他覺得擁有了眼前的女人就猶如擁有了這個世上最珍貴的寶物,好想將她捧在手心中狠狠地疼愛。
漫舞忽然微微一笑,放開了鍾離殘夜的唇,抬起一雙媚眼,看向他,笑得傾國傾城:“夜,今夜的你好溫柔,是因為在夢中的緣故嗎?那麼,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事情嗎?”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眼中皆是炙熱的渴望,彼此相惜,彷彿各自一直都在隱忍著,又好像是在讀著彼此的心,想要在對方的心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漫舞吃驚的看到鍾離殘夜的想法,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竟然讀到了一直想要讀懂的內容,她此刻更加確定這一定是個夢,因為,她竟然能夠看到他的心中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再沒有其他。
是夢也好,是真實也罷,都無法阻止漫舞此刻對他的愛,對他的痴……
“我愛你,夜,我要你!”說著,漫舞整個身子緊緊貼上鍾離殘夜,在他的耳後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肆意逗弄著他的敏感,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耳際,引得他不由一顫,將她攔腰抱起,兩具身體一同倒在床榻之上。
“舞兒,你真的學壞了。”鍾離殘夜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緊張,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引得漫舞不由臉越發紅潤了,可是卻叫鍾離殘夜怎麼看怎麼愛。
忽然,漫舞就在鍾離殘夜痴痴看著自己猝不及防的時候用力一推,兩人立刻翻了個個兒,改為漫舞跨坐在他身上,兩人皆是愣神,此時的姿勢極其曖昧。
漫舞回神輕笑,俯下臉看著鍾離殘夜微微驚慌的表情,笑得越發嫵媚動人。
“夜,我要讓你一輩子都記住我。”如此說著,她腰間緊束的衣帶不知何時已經鬆弛得快要掉下來,而肩部的衣襟隨著她的動作漸漸下滑,白皙的香肩若隱若現,讓人想移開眼睛都無法控制。
就在鍾離殘夜呼吸越發急促的時候,漫舞已經捕捉了他性感的唇,瘋狂的吮著,繼而柔軟的丁香小舌已經霸道地侵入他口中,與之纏繞,將自己的芳香不斷的傳遞給鍾離殘夜,就像一隻小野貓一樣,不知疲倦地攻佔著鍾離殘夜的全部理智。
而身下,一雙小手也沒有閒著,輕而易舉地將鍾離殘夜的衣衫剝落,不出半刻,他那小麥色精壯的身體已經盡在掌握。
“舞兒,你……”這個時候,鍾離殘夜竟然有些遲疑,可漫舞決不允許,玉手撫上他的唇,輕聲道:“夜,你告訴我,是牡丹美,還是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