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漫舞,鍾離殘夜感到心中莫名踏實,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完全和別人不一樣,他也一直在找尋答案,這究竟是為什麼呢?如此想著,鍾離殘夜漸漸陷入了回憶之中……
四皇子府上,一切陳設都是簡簡單單。鍾離殘夜不喜用那些繁瑣精美的物件將府上妝點得富麗堂皇,一切都很隨性從簡,就猶如他的性格,永遠都不喜束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自由自在的奔騰馳騁。
鍾離殘夜懶懶地躺在府園內的軟塌上,享受著片刻的寧靜,對於今日接二連三的行刺,他一笑置之,毫不理會。
皇位的紛爭,鍾離殘夜一直看得很淡,他並不喜與自己的兄弟爭奪,從他深知自己的心意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做一個愚者,隱匿著鋒芒,為的便是不與自己的親兄弟正面交鋒。如果可以,他寧願一輩子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遠離皇權。
忽然,鍾離殘夜感覺到“他”來了,依舊假寐不予理睬。確定他在自己身邊的石凳坐下時,才幽幽開口,卻仍舊沒有睜開眼:“來了就現身吧。”
鍾離殘夜話音一落,石凳上模糊顯出一個人形,漸漸清楚,直到最後完全看清他。
此人一身玄色長袍,俊美無比,長相與鍾離殘夜頗為相似,卻少了一些張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高潔沉穩的氣質。
來者看了他半響,微微勾了勾唇,道:“殘夜,許久不見,你依舊逍遙自在,如此清閒。”
“殘天,你也不差,又到哪裡逍遙自在了?”聞聲便知是殘天,鍾離殘夜仍舊合著眼,沒看來者一眼。
看著鍾離殘夜,殘天感到無比親切,卻又不能太過與之接近,人仙殊途,如若太過親近,就是違反天規了。所以,殘天只能這樣時不時的來看一看他,知道他過的很好,心裡也便踏實了。
殘天能與鍾離殘夜相識純屬仙緣,因為投緣,所以殘天無條件的想要幫鍾離殘夜,卻不能幫他太多,也不能太過親密,這便是最鬱悶的地方。
“最近可好?”殘天上前為他把脈,想親自確認他是否安好,不多時眉頭漸漸皺起。
“好的很,你呢?”鍾離殘夜終於睜開了那雙幽深的眼眸,看向殘天,卻心下一驚。
因為,他看到殘天眼中盡是擔憂。
微風徐徐,送來縷縷清香,明媚的陽光漸漸隱匿到了雲層之中,使得大地稍有些暗淡。
四皇子府院內,兩個絕色男子一臥一坐,微風的吹拂下,墨髮飛揚,片刻的寧靜讓人心慌。
“殘天,可是有事?”看到殘天的表情,鍾離殘夜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