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失敗的原因很大程是自己鬧內訌分裂讓人逐個擊破,但盛名之下無虛士,他們這些年不知執行過多少行動,都沒出過多大差錯,偏偏此次栽了這麼大個跟頭,幾近於全軍覆沒,問題不可能有那麼簡單。
話回原題,我們能看出這則資訊背後有貓膩,我相信之前那組人也能看出,一來,不是妄自菲薄,那些人的水平遠在我們之上;二來當時離事發時間更近,線索自然會更多,他們查到其中貓膩的可能比我們更高。
我們就假設其中真有貓膩,那上一組人為何沒成功?而且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一點,根據瞭解到的資訊,對方動手的地方基本是在那組人落腳點周邊,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事前應該就已經掌握或大致清楚上組人的落腳點。
怎麼了解掌握到的?被跟蹤監視時察覺到進行反跟蹤?這種情況可能存在,但一二次還說得過去,但透過這種方式就完全掌握到上組人的落腳點,這可能嗎?
如果不是,那他們又是透過什麼手段查到這些落腳點的?你想想會不會就跟這則資訊有關?這則訊息跟情報處沒太大關係,調查時難免會有所鬆懈,如果此時被人盯上跟蹤,那……”
“中左閣下,您是說~這條資訊是個陷阱?對方早有準備,就等著我們往裡鑽,但他們怎麼預料到我們會來?還會順著這條線索去調查?”
“是不是陷阱我不知道,但從上一組人的遭遇看,他們應該確實早有預料,也很可能提前做了應對準備,也就是你說的設下陷阱等著我們鑽。
至於怎麼預料到,想想我們以前對待支那人諜報機構的態度,傲慢、不屑、高高在上,但他們卻一連破獲我們多支諜報小組。
被一個我們看不上的人狠狠在臉上打了幾把掌,我們肯定是惱羞成怒想要報復回去,這從我們此次行動,在失敗一次的前提下為勉回臉面,還要再委派我們找回場子,表現得可以說淋漓盡致。
從這一點,說明這突然冒頭的情報處中,有對我們極為了解難纏的對手,至於對方為什麼預料到上一組人會順著這條線索追查,估計其中可能真有什麼貓膩,或者是有更多我們還未掌握的線索將調查方向引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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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左閣下,如果那其中真的有貓膩,不查那不就錯過了?何況有了上一組的事,說不準他們認為我們不會再犯同樣錯誤,鬆懈或已經將陷阱撤了呢?”
“但他們同樣可能這樣想,這陷阱讓我們上了一次當,陷阱效果顯著,繼續留著甚至加強看我們會不會再上當,或者提前猜到了你這個想法,何況今天的事,肯定讓對方意識到我們再次來報復了,肯定加強了防備,鬆懈也不存在了。
你這想法就是在賭,雖然有時候冒險是必要的,但不是現在的我們,此次組內能參與調查追蹤的就只有你我和幾位憲兵隊抽調來的人手,一旦出現損失,我們的任務就可以直接宣告失敗。
再者,我們的任務是襲擊和報復,又不是來查清前幾次任務失利的原因,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任務失利的罪魁禍首是哪幾支隊伍,現在只要找到他們的行蹤就行,何必再去糾纏於以前的失敗,將自己陷於危險中呢?”
聽到這話,吉田點頭認同又忍不住皺眉,問道:“那現在該從什麼地方入手呢?能不能向機關或南京、滬杭一帶同僚的~指導?”
“機關不用想,裡面可不止有我們的同僚,還有我們的對頭,好不容易請人將局面穩住,求援不是將刀再遞回去,就算不能直接對我們下手,在增援的人選使點手段,也足夠我們受的。
至於周邊的同僚,我倒是有一些人脈渠道,但目前也很難獲得什麼支援,杭城不用說,他們都把我們推出來背鍋了,怎麼可能再施以援手?我那位朋友因為給我們提供那三人而牽連到杭城,現在在杭城都已舉步維艱。
至於上海,在南京估計他們也是有心無力,之前在南京的很多損失,都是他們直接掌握或能夠動用的力量,現在就算還有力,剩下的估計基本都是極為關鍵重要的內線或情報組,不可能為我們此次行動而動用。
而南京這邊,因為是直接在對方眼皮底下活動,很多人身份處於公開或半公開,支那政府對他們在幹些什麼心知肚明,雖然礙於我們的軍事實力沒對他們動手,但監視關注是必然的。
因為這個原因,南京這邊在暗處的力量並不大,秘密活動的工作基本是由上海那邊在主持,這就回到了上海那邊遭受損失上。
哪怕南京這邊願意施以援手,動用的估計也是公開或半公開的人員為我們打探,跟他們接觸很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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