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站直了身體:“成為佔領區的高盧並沒有徹底消亡,即便國家沒有了,人還在,土地還在。”
周金儒忽然想起來,阿黛拉似乎就是一個高盧人,高盧雖然已經滅亡,但它的子民們還在以高盧自稱。
變成佔領區的高盧沒有辦法被維多利亞合理利用,甚至做不到整合力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成為一塊擁有極高自治權的國中國。
換句話說,佔領區那邊一直就沒有讓維多利亞舒服過,不是這裡著火,就是那裡有人被殺死了,以至於這麼多年來,它始終都沒有變成維多利亞的一塊版圖。
由於戰爭摧毀了當地的一切,重建需要時間不說,已經逃離本土的資本不可能再回來,至少在局勢徹底穩定下來之前是這樣的,而不願面對亡國的高盧人想方設法的給維多利亞找麻煩,又在拖延兩塊地區的整合,最後就演變成眼下的局面。
“高盧急缺物資,這三艘船過去後能緩和當地的矛盾,但維多利亞本土的問題怎麼辦?”
這是一個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維多利亞君主一樣執行了。
阿黛拉的臉上稍微有了一些血色:“我們不能寄希望在國王,更不能寄託在從背的地方過來的援助。”
周金儒點點頭,他看見有獄警過來,提前站起來,拉著身邊的姑娘一同走過去。
“先生們,現在需要我們做什麼?”
“第二普通監獄那邊缺人手,你們可以現在過去,那邊的犯人陸續回到牢房,注意安全。”
獄警和藹得不像話,阿黛拉甚至感覺自己聽錯了,她從沒有見過如此慈眉善目的獄警,說出去弄不好會驚掉一地下巴。
周金儒瞥了她一眼,和姑娘瞎想的本事比自家幹員都快差不多了,獄警之所以這麼慈眉善目,還不是因為他的高魅力加成?
等到他們趕到第二普通監獄時,囚犯們已經回來了,這些人看上去位元殊監獄的待遇要好很多,至少走了一路,周金儒沒有看見有人被鐐銬鎖著的。
他正在打掃一個單間,囚犯是一名捲髮中年人,一雙眼睛不斷在周金儒的身上亂轉,主動開口道:“你是新來的?”
“僱工,負責打掃和消毒的。”
中年人哦了一聲就沒有下文,正在周金儒準備離開時,他忽然開口道:“你知道維卡侯爵麼?”
“不知道。”
周金儒誠實地回答道。
中年人豎起大拇指:“標準答案!維卡侯爵是一個佩洛養的混蛋,我之所以被關在這裡,純粹就是他在背後誣陷!”
周金儒為難道:“先生,我就是一名僱工。”
“不,你不是。”
中年人搖搖手指:“我見過那些負責打掃的工人,因為這是我第二次進監獄,之前那次最後獲得無罪,還得到了1300金鎊的賠償呢,話題說回來,那些工人的眼神和走路時的節奏和你完全不同,如果他們沒有問題,那有問題的人一定是你。”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