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詫異道:“你怎麼知道巴學園?”
周金儒表情有幾分怪異,你們夫婦都山之味和海之味了,我還不能不知道是巴學園?
“我聽說的,在羅德島的東國人也有一些。”
“這倒也是。”
小林也坐下來,他似乎很累,雙手撐著膝蓋,難得鬆了口氣。
周金儒擰著眉毛:“一路上不太平?”
“學宮的人追殺到大騎士領了,被一個會星輝劍的人攔了下來。”
嚯。
聽見這話,周金儒向後一仰,後背靠著椅背。
小林宗信說這句話,意味著他們夫婦在東國的產業都不要了,二十年心血付諸東流,也要保住鈴蘭的性命,這份人情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不過兩人沒說,周金儒也不打算深究,既然人已經在羅德島,那麼他就有義務保護患者的安全。
“現在安全了。”
“嗯,我相信你。”
小林將長刀靠在椅子旁。
琳琅也鬆了口氣,她忽然又問道:“看你今天擺這麼大陣仗,什麼時候動手,我和阿信可以幫你。”
“什麼陣仗,動什麼手?我就是打算趁著凱爾希不在,拉著幹員們好好玩一玩,別把我想得那麼複雜。”
小林宗信和琳琅對視一眼,誰也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執意不肯去休息,一定要守在診療室門口,直到後半夜,凱爾希才從裡面出來,臉色止不住的疲憊。
“正在輸液,這孩子太虛弱了,現在沒事了,你們也去休息吧。”
琳琅搖頭:“我留下來陪她,阿信之後換我,不要緊。”
凱爾希點點頭,手指輕輕拉了拉周金儒的衣袖,示意他跟自己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診療室斜對面的辦公室裡,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再有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找到目標了嗎?”
“什麼目標?”
大猞猁看著對面的男人,後者一臉茫然。
漸漸的,她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所以你只是在跟他們玩?”
“你們都以為我為了某些目的才開part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