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默很不客氣道：“塞雷婭，你不能用這麼大的力氣來擀麵，它又不是你的敵人！”
“我不擅長這些。”
“起開。”
無敵的塞雷婭被趕到一邊，垂下雙手和白麵鴞站在一起。
“你們的關係看起來好多了。”
塞雷婭無奈道：“你覺得這樣是好多了？”
“是的，根據檢索結果，赫默並沒有真的生氣，她不反感你在某些領域笨拙的模樣。”
“別這麼說話，你最近怎麼樣，我看你很少露面。”
“我很好。”
白麵鴞的病情除了她自檢外，醫療組也會格外關照，因此塞雷婭不覺得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博士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戴著頭盔的男人坐在角落裡，身邊還有許久不見的藍毒幹員。
瓦伊凡女士多看了兩眼，低聲道：“你認為現在的博士怎麼樣？”
“現在的博士符合很多幹員的審美，從前的他給人帶來的感覺大多為敬畏，隔著非常遠的距離，可是現在幹員們都願意親近他。”
“你有沒有發現在涉及博士的話題時，你的表達方式會傾向於正常人？”
“……”
塞雷婭認真的看著白麵鴞：“喬伊絲，我們都希望你能恢復正常，儘管變成那樣有很大的吸引力，答應我，要抵制那種誘惑好嗎？”
“邏輯錯誤。”
“摩爾，你永遠都是我們的朋友。”
“邏輯錯誤。”
塞雷婭沒有再說話，她不知道赫默曾經的同事，那個愛笑的姑娘，喬伊絲·摩爾，現在的白麵鴞，在那項計劃的影響下還能保留多少自身的意識。
就最近的情況來看，病情應該惡化了。
瓦伊凡的力量很強大，拳頭也很硬，可是她沒辦法打碎命運，也無法阻止萊茵生命乃至於哥倫比亞繼續在過多使用科學研究在人體上的歧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