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蓋爾看著這個男人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心想到底怎麼了?
“收拾東西,我們準備走了。”
周金儒也不管少女的心思,起身整理物件,他還不能停下來,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1098年,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一路沿途返回,沃倫姆德早已離開,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偶爾可見拾荒者出沒。
移動城市留下的垃圾中也有不少可以重複利用的,陸地城鎮無法享受的便利,卻可以透過這些拾荒者來實現。
“看來烏薩斯沒有動手。”
“烏薩斯的軍隊曾經在這裡出現過?”
阿比蓋爾的神情格外嚴肅。
周金儒回憶著不久之前聽到傳聞,說是烏薩斯的一個集團軍從駐地消失了,而沃倫姆德恰好路過,因此不少信使都認為這頭熊要對第八個月亮動手,沒想到最後只是虛晃一槍,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我的意思是說烏薩斯的集團軍不會因為這些小事亂跑,對付一座只有一兩萬人口的小型移動城市,根本不需要出動集團軍,他們一定有別的目的。”
“什麼意思?”
“如果軍隊出動不是為了進攻,那麼正好相反,他們可能是在對某個地方加強防禦,烏薩斯國境之內應該發生了什麼,我們雖然不得而知,但可以猜出一二。”
這些都是他們的猜測,阿比蓋爾的描述也讓周金儒加深了對烏薩斯的理解。
……
1093年的一月,他們在卡西米爾的某座移動城市,一起渡過了新年節日。
“新年快樂,醫生。”
“你也是。”
“我要為你唱一首歌。”
周金儒挑起眉頭:“新年快樂歌?”
阿比蓋爾驕傲地抬起下巴:“你不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