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帝摩斯姐不是拉特蘭人。”
“對,她並不是拉特蘭人,她是一名技藝高超的大盜,她的本領超群,她輕易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周金儒不自覺的用上了詠歎調。
他當年在迎新晚會上扮演過某個著名的悲情角色,因此對這一套路相當熟絡。
他的指責迎來了身後少女的反駁道:“不可能,阿光先生,帝摩斯姐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她甚至很少離開帝摩斯莊園。”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周金儒的語氣低沉,嗓音裡無限痛苦:“不,她做到了,她就是一名大盜,她偷走了我的心,從遠遠的見到她的那一刻,她就悄悄偷走了我的心。”
“啊,哪!”
“我只想再見她一面,哪怕就此在她的面前死去也心甘情願。”
周金儒轉過身,看到的是雙手捂著嘴的少女,眼中噙著淚花,一步步的後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先生!阿光先生!你知道自己在什麼嗎?”
“我出我心中的願望,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只是一直飛不高也飛不快的麻雀,而我在妄圖接觸美麗聖潔的使。”
周金儒繼續向前一步,伸出手,似乎在奢求什麼:“親愛的姐,您能告訴我,帝摩斯姐,究竟在哪裡麼?”
少女心亂如麻,她從未被任何人告白過,深居簡出的生活讓她與這個世界產生了不的疏遠感,面前的男人深情的告白,撥亂了她的心。
“阿光先生,不得不您是一個成功的演員,您的表演非常驚豔,您所追求的帝摩斯姐,她不在別處,她就在這裡,就站在您的面前,您明白了麼?”
“哪!我都了些什麼,我都做了些什麼!”
周金儒抱著頭,懊惱著自己魯莽的行為。
“您的心意已經傳達到了,我很感動,也很感激,不得不,您也是一個成功的竊賊……”
僅僅穿著單薄睡衣的少女向前迎著周金儒跨出一步,彷彿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那如朝陽一般金色的長髮散落在肩頭,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那雙會話的眼睛,在渴求著更多,哪怕只是言語上的甜蜜。
“不,不,姐,我們的身份相差太多,您是帝摩斯先生的掌上明珠,而我,只是默默無聞的普通人,能見到您,我已經很滿足了,我該走了,請忘了我,我不該出現在您的生命裡。”
周金儒頭皮一陣發麻,懷疑自己是不是幹了什麼蠢事,但轉念一想,夢境世界和現實有很大的差別,夢境世界的塞雷婭還是鑽石女王呢,現實裡的塞雷婭卻連赫默一根羽毛都不敢亂碰。
“原來您不只是竊賊,您還是一個殺人兇手!”
兩行淚水劃過少女的臉龐,她的眼眶瞳孔,控訴著周金儒的不公對待。
“帝摩斯姐,我沒有殺死任何人。”
“您成功做到了,您闖入一位純潔少女的心中,又冷漠無情地離開,您的舉動正在謀殺她的人生。”
就在這時,房間門開啟了,一名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他望向陽臺邊的周金儒:“先生,你是如何進入我的女兒的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