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秉關上資料板,大為震撼,他揉了揉眉毛,“不用報復回去?”
對方此刻的回答極為冷血:“沒有必要,死人是沒有價值的。”
江秉點點頭。
“成交。”
………………
有人喜歡男人,就有人喜歡女人,還有人喜歡不是人;同理,有人喜歡異性,就有人喜歡同性,還有人喜歡沒人性。
大鳥轉轉轉酒吧,聽名字,就知道此處必是一個非凡之所,它是婦女們無比崇敬的神秘之地,男同們的伊甸園,老gay們的夢想鄉。
作為海伍德麗景區,乃至整個夜之城最大的棍棒集散地,它以花樣多、人數多、豔遇多的特點聞名遐邇,常年吸引著同好們來此朝拜。
在寫有“dicky ister”的招牌下,文森特望著招牌上不斷旋轉的霓虹‘彎曲大鳥’,眼神麻木,心如死灰。
門是弧形,燈柱是螺旋型,地板是波浪型,男服務員是妖嬈型,來往的顧客是彎曲型,放眼望去,文森特竟然在這個位於曼德拉計程車總部斜對過的俱樂部外,找不到任何一個直的東西。
文森特:“boss,咱們必須要進去麼?”
江秉臉冷的嚇人,卻一言不發,邁步進到門內。
他用行動表達了以自己的觀點,文森特只能跺腳跟在後面。
人。
放眼望去全是人。
全是男人。
坦胸露乳的男人、下衣失蹤風的男人、穿高跟鞋的男人,畫眼線的男人、打扮的像女人的男人,豹紋三角褲配黃金切爾西的男人,微胖,留著絡腮鬍,眯眯眼的男人。
文森特還看到穿著整套情趣皮衣,把臉都遮住的男人。
人類的性癖如同人性的底線,幽深而不見底,永遠無法估測。
伴隨著逐漸焦灼的音樂,兩人穿過不算長但是此刻卻無比漫長的甬道,來到俱樂部門口。
“哎哎哎,往哪竄呢。”
收費大哥遠遠縮在粗大的鐵絲網後,聲音粗壯。
“門票100歐,付了錢才能進去,隨便玩,但是舞臺上的只能看,不準摸,要是我看到你們倆的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我就剁了它們,知道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