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晚宴也終於落下帷幕。
我們一個個吃飽喝足,滿足感溢於言表。
接著,鄧布利多再次強調了一下夜遊的嚴重後果,
聽完他的訓誡,整個宴會廳陷入一片短暫的沉默。
隨後,學生們開始紛紛起身,
自覺地跟隨著各院級長朝著休息室走去。
就連平日裡以調皮搗蛋著稱的韋斯萊兄弟,此刻也變得格外乖巧聽話,
他們默默地跟在隊伍後面,沒有絲毫往日的頑皮模樣。
之後,我們便如同倦鳥歸巢,
回到了那方溫馨之地——休息室。
門扉輕啟,一股柔和而溫暖的氣息迎面撲來,
那是屬於家的味道,又似乎超越了家的範疇,
它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
瞬間包裹住了我們疲憊的身軀與心靈。
休息室內,暖黃色的燈光如細雨般灑落,
它不刺眼,不張揚,
卻恰到好處地勾勒出每一寸空間的輪廓,
使之變得既清晰又朦朧,
彷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增添了幾分夢幻與詩意。
這光,既非白晝的刺眼,亦非黑夜的幽暗,
它以一種柔和而神秘的姿態,
讓空間變得既清晰可辨,又朦朧如夢,
彷彿被一層薄薄的水霧輕輕籠罩,
增添了幾分難以捉摸的夢幻與詩意。
這光,宛如時間的低語,
在無聲中訴說著過往的滄桑與未來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