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你在說什麼?”
林建國感覺話題開始跑偏,但秦牧雲的表情非常認真,彷彿是真的一樣。
秦牧雲試著跟兩位警察同志描述那個詭異的世界,但才剛說到那些剝皮手指般的觸手,旁邊那位女警官就忍不住喊停。
“老林,咱們……還是聊案情。”魏甜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
作為一個刑警,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但聽秦牧雲描述那些扭曲的東西簡直就是精神折磨,比看一天的屍體照片都令她不適。
在場所有人都同意了魏甜的意見,這玩意太邪門了,光聽他描述就有種三觀即將崩潰的感覺。
到這個時候,兩位警官也不再懷疑秦牧雲是不是裝的精神病,這特麼根本裝不出來好不好。
秦牧雲看到他們不信,本來是有心想要表演一番的,例如給他們上個力量符咒感受一下。
但錢主任的死讓秦牧雲有點擔憂,他開始懷疑符咒效果是不是也因人而異。
力量符咒在自己身上好像沒事,但用在別人身上弄死人了怎麼辦?
在場的可都是無辜的人,他可不想弄出什麼意外來。
至於生命符咒,那就更不能拿出來了,最少得再用信仰之力最佳化幾十次,用各種動物做過實驗再說。
“錢正義為什麼會讓保安找你麻煩?”林建國努力地將話題掰回來。
秦牧雲也沒隱瞞,回答說:“我偷偷潛入他的辦公室,列印了五樓幾個病人的病歷,準備找人幫忙調查一下,看錢主任是不是故意抓錯人。
“結果被他發現了,所以他才會帶著保安找我麻煩。”
旁邊負責錄音和速記的魏甜都震驚了,這精神病真的病得很徹底啊。
潛入醫生辦公室列印病歷,這正常人做得出來?
張醫生都傻眼了,他不在這幾天,錢主任究竟給七院的病人吃了什麼藥,怎麼病情加重了這麼多?
“你懷疑錢正義犯法,你為什麼不報警?”林建國皺眉問道。
“我一精神病患者,打電話報警,你們信不?”秦牧雲反問道。
林建國:……
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眼前這人,你要說他有病吧,偏偏邏輯自洽,你要說他沒病吧,正常人絕對幹不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