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看了年輕人一眼：“但你要剋制一下你自己，聽我的，冷靜處理，否則，可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這樣的人，頭頂著鄂爾多斯大草原，跟那樣的女人繼續交往。”
“你他媽······到底什麼意思？”
大輝也聽明白了，盯著丁凡問道：“難道說，你真的見過？”
兩人說著話，腳下就來到樓上，丁凡在樓梯處小聲說：“你在這兒等著，千萬別出來，等我進去出來，看我的手勢，懂了嗎？”
大輝也沒多說，連連點頭。
丁凡大步走了過來，時間上和昨天幾乎一樣，就是和女人一前一後的位置顛倒了，女人在前面。
譚金才也和昨天一樣，剛剛從辦公室探出頭來，喊了一聲其他人，頓時看到女人身後的丁凡：“小丁，是塑鋼單子的事兒吧？稍等！”
丁凡心裡暗自興奮，除了幾步距離的時間，一切都沒有變化，接下來，那女人也一定會說那番話的，大輝在樓梯口，應該也能聽得見。
丁凡答應一聲，和女人一起，先後坐了下來。
女人看著丁凡問：“你也是推銷塑鋼材料的？”
丁凡今天可知道她什麼意思了，還是按照昨天的程式，點了點頭：“你也是？”
“嗯，你說對了，但我勸你，去其他公司吧！”
美女撇著嘴，似乎還“嗤”了一聲，帶著非常不屑的意味。
“為什麼？”一切都在丁凡的意料之中，一點兒不差。
“泰豐公司的單子，我拿定了！”
美女乜斜了丁凡一眼：“我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該去哪兒去哪兒，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樣子，還來談業務，你也配？”
今天丁凡沒來氣，你隨便罵，隨便侮辱，一會兒就出事兒。
譚金才也和昨天的時間一樣，推門出來，女人也立即上前。
片刻的遲疑，譚金才還是讓丁凡先進來。
丁凡心裡非常清楚談過的結果，不管自己說的多好，最終單子都要給那女人，產品的質量，已經不重要了，只是說了一下，會給他一些好處的，很快就出來。
譚金才跟了出來，叫那女人進去，還把門關上。
丁凡知道關鍵時刻到了，立即衝樓梯口那邊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