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柄一聽這個酒保想要拿捏,頓時有些不大滿意,眼神之中也是帶著一絲的不快,聲音也是低沉了許多。
“是先生,對不起,是有人接過電話,就是那位跟先生跳第一次舞的小姐,是接了一個電話。”
“原來是周小姐啊!”
阿柄也是一愣,馬上便嗯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阿松,如果你認為你的工作能做,那便做,如果不能做,那自己離開,我不想再聽到說我或者是少爺問話,你還在這裡拿捏,聽到沒有!”
阿松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不快。
“看來你沒有一絲悔改的表現,我會跟你們經理說一聲的!”
阿柄說完,便不再多說,磯是轉身便走。
畢竟跟這種小人物,而且還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小人物計較,實在是有些掉份。
可是卻想要拿捏他,真是找錯人了。
“哼,不就是一條狗嗎,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了!”
隨著阿柄的離開,阿松這邊的臉色也是不大好看起來,畢竟一直以來,只要問事情,都會被他拿捏一下。
習慣性的使然,讓他對於阿柄的到來,也想拿捏一下。
結果直接惹到了阿柄,自然是相當不服氣。
只是阿柄並沒有聽到,而坐在不遠處的張天浩卻是聽到了阿柄那細小的抱怨聲,也是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阿松!”
他也是看出來了,這個阿松還是沒有怎麼經過社會的毒打,便自以為是了。
當然,這種人,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這事情交給阿柄去處理便行了。
到是周水麗接到電話,然後跟他跳舞,整個過程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可是外面的那些特務出現,自然會引起他的關注。
但現在是隱隱包圍著這家酒樓,並沒有禁止人員的往來,這也是張天浩有些疑惑的地方。
“有趣,看來,周水麗只是負責看著我便行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阿柄便走了過來,低頭想要說什麼。
張天浩只是一擺手,然後對著他又揮了揮手,直接把他趕走,顯然不想讓他說話。
畢竟那邊的周水麗時刻關注著他這裡,看到阿柄去詢問吧檯,便也手裡拿著一杯紅酒,向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而阿柄根本沒有注意到周水麗的情況,自然不知道周水麗時刻關注著他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