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葉縈才不承認。
“就是想我了。”燼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他彷彿看透一切般的眼神和理所當然的語調,讓葉縈更不高興了。
不過,還沒等她懟回去,就聽燼說:“手腕好疼。”
明明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他的手腕斷口一看就被處理得很好,早該不疼了。但聽他這樣說,葉縈還是忍不住心疼。
她不跟燼鬥嘴了,拉起他的斷手,說,“給我看看。”
檢視了一下,又說:“我今天就給你把手掌接回去。”
“好,”燼說,聲音柔情萬千。
葉縈帶著燼來到水邊,把他裝在玉匣子裡的手掌撈出來,又帶著燼走到了湖邊的一間小木屋裡,掰開銀針和藥物,專心致志的給他接起手掌來。
她一心要做到最完美,不能讓燼的手掌留下一絲一毫的後遺症,所以接得很慢,足足花了好幾個時辰。
而燼,就低著頭看了她好幾個時辰。
他看著她的睫毛像小蝴蝶一樣輕輕的扇著,一下又一下,就好像扇進了他的心裡。
他依然維持著半人半獸的模樣,尾巴悄悄繞到她身後去,環成一個圓,把她圈在裡面。
這就是他的阿縈啊,他甘願為之付出一切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葉縈終於把他的手掌徹底接好,用藥物和紗布包紮起來。
隨後,她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了,你這幾天不要碰水,也不要用那隻手。我會每天給你換藥的。”
“好。”燼還是那句話,極盡溫柔。
做完這一切,葉縈才覺得鋪天蓋地的疲憊席捲而來。
剛剛給燼接手掌一連持續好幾個時辰,注意力高度集中,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