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是啊，拍照又在比耶，好可愛。”夜連曉笑道。
“別笑我嘛，我就是覺得，粉絲會喜歡，我就拍了，其實我早就學會擺動作了，這張是我新加上去的……”
“我知道，看得出來。”
那本雜志，有幾頁都放著賀千帆的照片，夜連曉更確切感覺到他的成長。
他們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未見人先聞其聲：“連曉你去哪了？我們來練習吧！連曉！”
兩人對視一眼，馬上知道這個人是誰。
程陽跑到禮堂，看見站在臺上的他們：“連曉你怎麼來這裡了？千帆你也在啊。”
夜連曉無言以對。
孟以安走過來拉著他：“你也太不會看場合了。”
“連曉，沒關系的，你先去練習吧。”賀千帆想跟夜連曉多待一會兒，但這是他的畢業舞臺，就不想耽誤他。
夜連曉這才答應了：“好吧，那你回去等我，我很快來陪你。”
“好！”
賀千帆在回去路上，看到宋睿恩跟謝知遇走在一起，後者挽著前者的手，有說有笑的。
原來他們變得這麼熟了，賀千帆身為帶領謝知遇的前輩，反倒跟他很少聯絡。
“睿恩快來練習啊！我們人齊了！”
又是程陽的聲音。
宋睿恩四處張望，尋找聲音來源，賀千帆躲了起來。
奇怪，他為什麼要躲。
畢業典禮當天，早上起來，夜連曉準備好去表演，賀千帆依舊給他一個擁抱：“加油。”
他與其他同學坐在禮堂等候，明明不是自己畢業，卻感到緊張。
“有請27屆畢業生進場。”
在場的人都站起來鼓掌。
門開啟了，所有高三生分成兩列走進來，夜連曉在隊伍最前方，賀千帆一眼就看到了他。
夜連曉看著賀千帆，笑了一下。
只是這個瞬間，賀千帆眼眶布滿淚水。
好像回到自己剛入學時，在校門悄悄看著夜連曉與其他前輩工作完回來，那時的自己跟現在一樣，在人群中觀望夜連曉的身影。
哪怕已經超越夜連曉，還是會把他當作榜樣。